“嘿哈,孽障还不快快现形!”
陈佑安大喝一声,拿起桃木剑直逼南弦胸膛。
南弦连躲都没躲,任由木剑与人从自己身前穿到身后。
“咦,什么大师?这都看不见我?”
嘲讽的语气从身后传来,陈佑安拿起木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捣黄龙。
“咔嚓”一声,房门口的茶杯碎裂在地。
许肆顿时眼神一亮,拿着手机,亮出计算机上的数字:“唐代古董茶杯一个,价值两千八。”
“你,你这明明就是两元店的东西,你……”
司锦程记起这个茶杯的来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徒留剧烈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现在被气得不清。
“嗯?看来司先生对这个茶杯的价值有点疑问啊?”
许肆漫不经心的翻出聊天软件,在司锦程青白的脸色,零帧起手:“肆肆,这个茶杯是我们家祖传下来的,今天你十八岁生日,我没什么能……”
“够了,我赔!”
“啧,早这么说不就行了,还非得让我念这些羞耻的话,难不成司先生入戏太深?想要和我一起回味?”
“许肆!”司锦程面色铁青。
“许肆!”南弦面色绯红。
“没聋。”许肆掏掏耳朵,转而眼神一转,跑到原主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硬座沙发前。
声音无比雀跃:“南弦,咱换个新沙发怎么样?”
“咱们?”瞬间有被哄好的南弦,眼神都亮了:“保证完成任务!”哼哼,小厉鬼要和我一起买家具,布置属于我们的爱巢了耶。
许肆的话,让陈佑安突然有股不详的预感,刚想要退出房间,就见自己的右手不受控制的,拿起桃木剑。
朝着那又矮又硬的沙发,狠劈下去。
“没事没事,我的剑是木的,不……”
“啪!”实木沙发一分为二。
此时的沉默,震耳欲聋,陈佑安咽了咽口水:“桃木还能劈开沙发?”
“啊!沙发,我的金丝楠木的沙发啊~”许肆应景干嚎两声后,立刻站起身,拿出手机。
面无表情的公事公办:“司先生,损耗金丝楠木沙发一床,价值八万八!”
“你放屁。”司锦程看着沙发,仔细回忆,确定不是自己买的后,得意开口:“我可没送过你什么金丝楠木的沙发!”
“啊?是吗?”许肆故作惊讶的,拿出手机翻了又翻,眉头越皱越紧。
就在他们都松了口气时,许肆继续声情并茂开讲:“肆肆,在我心里,它比金丝楠木的沙发还要好一百倍,一点都硬,真的很舒服,等我有钱了,我就……”
“停,我赔!”
“得了,南弦,下一件冰箱!”
许肆大手一挥,南弦立即开工。
陈佑安被桃木剑拖着上前,惊恐大喊。
“司先生,不是我动的,真不是我动的……”
“啪!”冰箱一分为二。
“南弦,床!”
“南弦,这门也不行了。”
“南弦、阳台、洗衣机、电视机、手机咳咳,手机下次!”
“收到!”
南弦卷着桃木剑,所到之处,如同蝗虫过境,寸物不留。
不敢进屋的五人,也从一开始气得心脏疼,到现在目瞪口呆,嘴角抽搐,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