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告破,专案组凯旋而归。厅长亲自迎接,对祁同伟等人表示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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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油腻中年男,酒意上头,胆大包天,竟欲以无中生有之计,污蔑侯亮平之好友祁同伟。他心中暗自思量:“此子衣着光鲜,不似凡品,若我能借此机会,敲诈一笔,岂不美哉?”然则他未曾料到,此举竟是引火烧身之举。
他言辞间愈发不堪,引得周围乘客纷纷侧目。那油腻中年男却浑然不觉,只道是众人被其气势所震慑,愈发得意忘形。
“尔等休要装聋作哑,此子定是心虚,不敢应答!”他指着祁同伟,大声喝道。
祁同伟神色淡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予理会。他深知,与这等宵小之辈争辩,无异于对牛弹琴。
那油腻中年男见状,更是气急败坏,竟欲动手。就在这时,一声威严之声响起:“住手!”
只见一名协警大步流星而来,神色肃穆。他目光如炬,扫视全场,最终落在油腻中年男身上:“尔等何人?竟敢在此地撒野?”
油腻中年男心中一凛,酒意瞬间醒了几分。他强作镇定,道:“此子……”
“休要胡言乱语!”协警打断了他的话,“我亲眼所见,尔等无理取闹,欲污蔑这位公子。若非我及时赶到,恐怕你已铸成大错。”
油腻中年男面色惨白,他深知,自己今日之举,已是骑虎难下。若不能挽回局面,必将身败名裂。
他心中暗自盘算:“我若此刻服软,定会被众人耻笑。不如再搏一搏,或许还有转机。”
于是,他强笑道:“这位官爷,您怕是误会了。我与此子乃是旧识,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协警冷哼一声:“玩笑?尔等之举,已触犯律法。念在尔等初犯,且未造成严重后果,姑且饶你一次。若有再犯,定不轻饶!”
油腻中年男如蒙大赦,连连点头:“是是,小人知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说罢,他灰溜溜地想要离开。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清脆之声响起:“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女子款款而来。她身着素衣,容颜清丽,正是罗倩。
罗倩目光锐利,直视油腻中年男:“你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油腻中年男心中一紧,他深知罗倩之身份,不敢轻易得罪。然而,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道:“自……自然是真的。”
罗倩冷笑一声:“哼,你可知,你所污蔑之人,乃是我之挚友。若非这位官爷及时赶到,你恐已惹下滔天大祸。”
油腻中年男面色愈发惨白,他深知自己今日之举,已是彻底得罪了罗倩。
他颤抖着声音道:“小……小人知错了,小人愿意赔偿。”
罗倩不屑一顾:“赔偿?你以为,区区赔偿,就能弥补你所犯之错?”
油腻中年男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小人知错了,小人真的知错了。求姑娘开恩,求姑娘饶了小人一命。”
罗倩不再理会他,转身走向祁同伟:“祁兄,此人如何处置?”
祁同伟微微一笑:“此事已有这位官爷处理,我们无须多管。”
罗倩点头称是,二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那油腻中年男见状,心中更是悔恨交加。他深知,自己今日之举,已是彻底失去了翻身之机。
协警见状,冷哼一声:“尔等速速离去,莫要再惹事端。”
油腻中年男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车厢。
此事告一段落,车厢内之气氛也缓和了许多。乘客们纷纷向祁同伟投来敬佩之目光,赞其临危不乱,智勇双全。
祁同伟谦逊一笑:“诸位过奖了,在下不过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罗倩亦是一笑:“祁兄太过自谦了,若非你及时出现,我等恐已陷入困境。”
二人谈笑风生,引来众人羡慕不已。
且说那油腻中年男,逃离车厢后,心中仍是忐忑不安。他深知,自己今日之举,已是彻底得罪了罗倩与祁同伟。若不能寻得机会弥补过错,必将遭受无尽报复。
他暗自思量:“我若就此离去,恐难逃一死。不如前往京城,寻那权贵相助。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于是,他打点行装,匆匆离开了此地。
然而,他未曾料到,自己此举,竟是羊入虎口之举。那权贵见他狼狈不堪,便知他犯了大事。非但不肯相助,反而将他痛打一顿,逐出府邸。
油腻中年男流落街头,身无分文,饥寒交迫。他四处乞讨,却无人愿意施舍。最终,他病倒在一处破庙之中,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