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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若平颔首，&ldo;但如果真如你所说，凶手是为了不在场证明，那也没有必要把情况搞成明显的&lso;不可能的犯罪&rso;，这不是多此一举?反而令人产生质疑不在场证明的联想。&rdo;

&ldo;或许房间会被监视与上锁的情况是凶手没有料到的。&rdo;

&ldo;或许吧。回过头来看，你所提的两种可能性好像是唯一的结论，但深究下去，又会发现这两种可能性发生的机会实在不大。先说自杀的假设，岳湘亚是断颈而死，她能拿着凶器砍断自己的脖子吗?凶手设机关的说法也行不通，我在案发现场并未发现任何可实行的杀人机关。&rdo;

&ldo;嗯，或许只是你没想到，&rdo;言婷知嘴边露出讽刺的讥笑。

&ldo;如果你想到，一定要告诉我，&rdo;林若平叹了口气，&ldo;在我们什么结论都还得不出来的情况下，最基本的不在场证明调查还是要进行。我们仍旧假定岳湘亚在十点十分被杀时，凶手就在她身边行凶。&rdo;

没有人出声反对，只有徐秉昱不满的咕哝声与柳芸歆的叹息声。

&ldo;那好，&rdo;林若平说，&ldo;我与教授已排除在嫌犯的名单外，方承彦与白绫莎暂时保留──很抱歉，为求严谨，并没有明确不在场证明的人都得再深入调查。这点能了解吧?&rdo;

&ldo;当然，不要有冒犯我们的顾虑，&rdo;白绫莎说。

&ldo;既然如此，那接下来，言婷知小姐，请告诉我十点到十点二十分时你的行动。&rdo;

&ldo;我在这里──一楼客厅，发呆。&rdo;

&ldo;发呆?&rdo;这是出乎意料的回答，林若平瞪大双眼。

&ldo;因为我觉得房间有点闷，便在十点时下楼闲晃，最后到客厅来坐，听听风雨声，想想事情。&rdo;

&ldo;想什么事情?&rdo;

&ldo;恐怕，&rdo;女孩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ldo;我没有告诉你的必要。&rdo;

&ldo;的确，&rdo;林若平也报以微笑，&ldo;那么在你下楼到被集合之间有发现任何不寻常的事吗?&rdo;

&ldo;没有。&rdo;

&ldo;案发时间有人能为你做不在场证明吗?&rdo;

&ldo;答案还是没有。&rdo;

&ldo;谢谢你，&rdo;林若平转向徐秉昱。

&ldo;徐先生，&rdo;林先生说，&ldo;轮你了。&rdo;

徐秉昱扔掉挟在手上的烟，没有正视问话的人，不屑与轻蔑堆满他的脸庞。他自称在餐厅吃东西，而一直待在厨房的女佣小如能替他作证;女孩也宣称一直到众人被集合前徐秉昱都没有离开过餐厅。

白任泽补充：&ldo;我到一楼时的确有看到他们两人在餐厅;另外，我到客厅时，言小姐也早已在里头，证词语状况吻合。&rdo;

林若平点点头，&ldo;看来我们又排除两人了。&rdo;他转向呆坐的柳芸歆，&ldo;柳小姐，你呢?&rdo;

柳芸歆紧抿双唇，眼中仍有惊吓的余悸;她打量林若平半晌，才回答：&ldo;我一直待在房间里，大约十点时我听到有人在走廊走动，我打开房门发现是张正宇。不过，他应该没有看到我。&rdo;

&ldo;有吗?张正宇?&rdo;

石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