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北京,何心武回望水园,袁明月何清晖回月坛17号。他们分开的时候,何心武对他保镖中的其中两个说:“你们今天去月坛17号。”
何清晖却冷冷的说:“不用了!”
杨慎还是摸不着头脑,他今天亲眼见到何心武为何清晖的安危担惊受怕,可是何清晖现在的态度,实在是太让人恼火了。他一向善于为别人着想,怕何心武下不来台,忙说:“对啊,何先生,我已经替清晖请了保镖,没事的。你放心吧。”
何心武也不再勉强,径直上了自己的车。
这个事情过去了一段时间,叶圣非和绑架他们的人在公海上被国际刑警抓住,然而引渡回国还需要一段时间。
何清晖与袁明月结婚一周年的日子很快到来,这天袁明月特意约了何清晖吃饭。绑架事件之后,他们的关系并无进展,何清晖天天忙着抓叶圣非的事,而袁明月与他说了他被绑架时候何心武的样子,但是他完全不听,她愈发觉得他不可理喻。
这天袁明月约何清晖吃饭,只是想好好的与他谈一谈。她约他去布鲁宫,那是他第一次约她吃饭的地方。
她特意打扮,穿了一件暗紫色冬裙,头发盘起,精心化了妆,胸前戴一枚宝石胸针,手上是那块紫色表盘的欧米茄腕表。
何清晖晚到,穿黑色西装,一脸疲惫,见到袁明月,到底眼前一亮,说:“今天很漂亮。”
袁明月笑着招呼他坐下,说:“过来才听说这里可能很快就要关门了,幸亏还赶得上。
袁明月与何清晖相对而坐,这个包间也是他们第一次来过的那间。墙上的画都没变,玻璃上依旧映出室内重重叠叠的影子,不过今天外面自然是没有狗仔的。
何清晖知道她之所以在意这家餐厅,当然是因为这里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尽管当时并不算是个真正的约会。而他却说:“你喜欢吃牛排,国贸有家餐厅也不错。”
袁明月没有说话,叫来侍应点餐,以往他们出去吃饭,都是何清晖点餐。今天是她约他,理应由她来点。菜点好,侍应要出去的时候,何清晖突然说:“要一杯威士忌。”
袁明月不禁皱眉头,何清晖快变成酒鬼了,她说:“你胃不好,少喝点烈酒。”
何清晖听出她话里责备之意,脑中一阵焦躁,需要有什么东西来平复这种情绪,当然只有酒。恶性循环,他知道,不过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袁明月见他不说话,意识到自己语气可能有些生硬。但是她约他,还有其他的话要说,原本是想塑造一个良好的氛围再开口,可是他们之间,仿佛已经到了动辄得咎的地步。她只有开门见山的说:“清晖,有件事我想问你,你应该很快就能拿到伯母留下的那笔钱的,你还打算走你的第二步棋吗?”
酒已经上来,何清晖喝了一口,觉得舒服多了,他摸了摸口袋,里面有一件礼物,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送给袁明月。她的问话让他心烦,他又喝了一口酒,说:“是的。”
他说的非常肯定,袁明月有些难受,她看着何清晖问:“我之前跟你说过那么多,包括你绑架时何心武的反应,你竟然一点都没听进去?”
何清晖避开她的目光,“绑架本来就是他策划的,他没料到的只是叶圣非背叛他。”
袁明月觉得无力,“你宁愿信叶圣非,都不愿意信我?”
何清晖生气,“你为什么要替他说话?”
袁明月在桌面上握住何清晖的手,“清晖,要怎么样你才能明白。我不是要替他说话,我只是不想你做伤害自己的事。”
何清晖抽出自己的手,说:“我没有伤害自己。”说着拿起酒杯往嘴边送。
袁明月站起来,一把夺过他的酒杯,说:“你这还不是伤害自己!你知道你最近喝了多少酒吗?你以前最讨厌人喝酒,为什么自己却沉迷于酒精?你现在想想看,如果你真的把伯母的事说出来,到时候媒体会怎样,他们会怎么说伯母。你确定你能承受那样的后果吗?”
袁明月的话刺疼了何清晖,他坐在那里,抬头看她,说:“明月,如果不是心悠的事,也许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他说完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
袁明月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他居然将所有罪过都归于她,她最近所受的委屈原来都是没有意义的。她转过脸去,将眼泪生生的憋回去,回过头来说:“够了,清晖!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是不是?就像你不会原谅何心武?”
何清晖知道她流泪了,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原谅她,经过这么多事,她已经成为他心里最安全的那个存在,是永远都不会离他而去的人。可是他们最近的争吵,让他焦躁,他觉得她总是在指责他,他以前从来不在意别人说什么,可是袁明月最近的话却轻易就刺疼他。他沉默,因为怕自己再说出什么不可收回的话来。
袁明月却当他已经默认,她突然觉得很累,他不会原谅她,他也不会原谅自己,他做着伤害自己和伤害他人的事,像是永远都不会停止。即使她那么深爱他,此时也觉得无能为力。她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过了很久,终于说:“清晖,我们还是离婚吧!”
何清晖的心一沉,她竟要离他而去了,他完全没想到。他立即就想拿出自己口袋里的礼物来挽留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保证,虐完了。下一节请看,追妻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