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范围限定,未寻说:“按照飞君这种定义,大概有一大半都要被归类到里面了。”
飞坦看向她,问:“这么多?”
“大部分都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要紧的。”
“没过去的那部分是什么?”
“属于历史遗留问题吧,反正也处理不了,随他去吧。”
“连你都解决不了?”
“我又不是什么都能解决的呀。”
“能不能说?”
“嗯,告诉飞君的话其实也没什么,但是大概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困扰,还是不说了吧。”
听到这话,飞坦不再问下去,她不想说,他就不继续追问。该知道的事情到时候就知道了,像他们这种人,活不活得了那么久还是未知数,没必要为还没发生的事花太多时间,把握当下就行了。
处理完这个禁区,两人又去了下一个禁区。
到了下一个禁区,看到周围的景象,飞坦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这附近。那时候你正在和那个叫阿芙乐尔的小孩子说话,她还给了你一个盒子。”
未寻说:“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周围有其他人存在。飞君是出现强制关联后,才在失去意识之后看见我的吧。之前你们说出现强制关联是在10月下旬,那个时候我已经离开流星街了。你在10月下旬看见我在流星街,大概不是同一时间段的影像吧,或者只是梦中的意识残影?库洛洛也说过,他去过我的精神世界,我没有任何这方面的记忆,或许也是因为时间段对不上。”
飞坦现在已经对这个问题一点也不关心了,他说:“那个盒子里是什么?”
“颜料。”
“颜料?那个时候,你跟那个叫阿芙乐尔的小孩子在流星街森林的河边洗陶瓷碎片,也是为了用那些东西做颜料?”
点头。
“那些东西做出来的颜料是什么颜色?”
“嗯,比较难形容,我用那些颜料画了一幅画,飞君看了就知道了。”
未寻把那幅画转移过来,就是那幅宽度四米,长十几米的流星街画。
见她转移过来很长的一个画卷,飞坦说:“不要在这里看,没有干净地方。”
“那去集装箱里看吧,那里有大的画架。”
于是,两人去了未寻住的荒岛上,她画画的集装箱里。画卷放到画架上彻底展开后,飞坦就看见了位于天空之上的流星街。
看到那幅画,飞坦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时候她对那只叫风筝的狗说过的话:
“雨点里藏着星星,等月亮出来的时候,它们就全跑出来了。星星在天上闪,慢慢就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