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不会真的把他阉了吧?”
“难道还是煮的不成?”
有些词并不需要真的了解意思,配合上语气神态足以让人明了,以至于蔡邕忍不住一哆嗦。
“刚打了人肚子更饿了,不如我们哥两一起找个饭馆边吃边聊?”
闲的无聊的洪鸡难得见到这么有意思的人,开口道。
虽然蔡邕知道眼前之人乃是皇上的红人,心里早有结交之意,但今日观其言行,却是有些不敢苟同,推辞道:“大人,马上就要宵禁了,不若我们改日再叙如何?”
“也是,要宵禁了。”
蔡邕松了口气,只是这呼气还没吐完,又倒吸口凉气。
要知道洪鸡可是没颜色也能开染坊的主,脸皮之厚能与猪皮相提并论:“不若就去你家吧,若是天晚了,就在你家过一夜吧。”
“这……”
“墨迹啥,走啦!”
无奈之下,蔡邕带洪鸡回了家。
吩咐仆人去准备晚宴的时候,给洪鸡、曹洪端上了茶水。
手感温润柔和,细滑如玉,摸着舒适的洪鸡忍不住问道:“这是?”
“这是我学生见我爱喝茶,孝敬我的玉陶茶具,不同于一般使用的紫砂茶具、瓷质茶具和漆器茶具,玉陶质地细腻、色泽温润、亚光内敛、金沙隐隐,更有独特的蜂窝状气孔结构,透气不漏水,泡茶隔夜不馊,茗香氤氲,口感柔滑,实在是不可多得的良品。”
“噢?”洪鸡越摸越喜爱,正要开口讨要之际,一声天籁响起。
“爹,昭姬有处音律不明白…”
如果说何簌是出尘绝艳的天使,那么波大儒雅的蔡琰就是天使与魔鬼的完美结合,那种令人想要占有的欲望瞬间弥漫了洪鸡的内心。
“这位是妹妹吧,幸会幸会。”
说话间洪鸡就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手,父女两都呆了。
“大人,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松开小女。”
“我对你女儿一见钟情,不若就嫁与我为妻如何?”
嘴上说着话,手里也不闲着,温润的手摸的差不多了,就要转移阵地。
蔡琰也是个贞洁烈女,反应过来的她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甩手就是一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