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应了声“好2014年”
雯姐头疼地抬手挥了挥,“晓晓,你先带谢先生出去透透气2014年”
晓晓赶紧上前:“谢先生,我们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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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姐和秦桑闭门商谈,休息室的隔音不好,偶尔还能听见两声争执,当然,都是雯姐单方面的咆哮和指责2014年
大概是被气得不轻,雯姐张口就骂:“你是不是疯了?这个节骨眼上,你得罪谁不好?得罪荟泰的人?嫌你代言太多了是吗?”
隔着门,晓晓都被吼得打了个冷颤,她悄悄抬眼偷瞄,一旁站着的男人长身玉立,黑色夹克的边襟压着肩颈的位置,肩膀挺括,能撑起皮夹克的型,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他又高,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一截冷白下颌,下颚线弧度流畅明晰,喉骨突出,随着吞咽的动作而缓慢滑动2014年
好帅,晓晓感慨,她见过不少男艺人,长得帅的,喜欢扮酷的,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熟男,但没有一位能比得过桑桑这位高中同学的2014年
也许是职业缘故,他身上有种矛盾的美感,知世故而不世故,看着清冷孤傲有股距离感,偏偏是这种性冷感的特质,格外吸引人2014年
雯姐的声音不低,休息室又安静,几乎是她骂一句,谢昀臣眉头就皱一下,“她们这样没事吗?”
晓晓从美色中回过神来,听见里边的动静,摇了摇头,不以为然,“没事的,雯姐经常这样,发完脾气就好啦”
谢昀臣有点意外:“经常?”
“是啊,桑桑常常闯祸,雯姐也是没办法”晓晓笑了笑,“不过你别看她们经常吵,其实感情很好的,前两年雯姐老公得了肺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桑桑给雯姐放了长假,让她陪着爱人走过生命的最后一程,后来,雯姐老公走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雯姐都走不出爱人去世的阴霾,桑桑还推了所有工作,带着雯姐周游列国,四处散心2014年”
正因工作量骤然减少,能推的都推了,所以这两年,秦桑才会很少活跃在公众眼前2014年
提起这个,晓晓就来气,“你都不知道有些无良狗仔还造谣说是桑桑怀孕了,频繁出入医院,减少工作量都是为了养胎,造谣毫无底线,简直无耻2014年”
说着,她叹气一声,“只是不管外界怎么揣测,桑桑也没有选择将真实原因说出来,她说,她不想将别人的痛苦翻到公众面前,让无关紧要的人去评说、审判,其实,桑桑人真的很好,只是有些不明所以的人总喜欢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她,质疑她所得到的一切都来源不明2014年”
“呸,简直放屁”晓晓义愤填膺,“桑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靠她自己打拼来的,她刚出道那会儿,还因为得罪过人渣被雪藏了几年2014年”
晓晓说起来都觉得牙痒痒,“那人渣简直无法无天,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骚扰桑桑,还想潜规则桑桑,桑桑那会儿脾气可燥得狠,一酒瓶子下去直接给那人渣开了瓢2014年”
当然,冲动的代价就是全行业封杀,谈好的合作、代言全都不翼而飞,那年,分明是最有希望得奖的,也因为这件事而被剔除出提名2014年
外界的骂声、质疑声不断,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她,也是因为这事儿,秦桑才得了严重的焦虑症,整宿整宿睡不着觉,一度严重到,差点想不开轻生2014年
“那段时间可真难熬啊”晓晓想想都觉得那段日子就像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旷日持久,四周黑漆漆的,寂静无声,连一丝曙光都看不见2014年
谢昀臣沉默,眸光沉沉,眼前倏然跃过一幅画面,会议室的百叶窗开着,落入的微光像一柄斩破黑夜的利剑,又柔和地像一层轻柔的落纱,温柔拂过少女的脸庞2014年
“我这人没其他优点,就这身骨头还挺硬,我要的,我有的,都是我堂堂正正替自己争取来的2014年”
她容貌极盛,掷地有声,一身傲骨,如梅花傲雪2014年
谢昀臣沉默着,充当一位聆听者,只在那一刻,眸色微微波动,像一片落叶,不慎凋落,平静无波的潭水泛起了细微的涟漪20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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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内,雯姐发完脾气后,就冷静了下来,她喘了两口浊气,还有空喝口水润润嗓子,“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
秦桑讨好地接过水杯,笑盈盈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解释您能接受吗?”
雯姐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替人出头?这不像你会做的事2014年”
秦桑这些年脾气收敛了很多,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很平易近人的,即使遇到什么看不惯的事,也不会强出头,更不会当面和人撕破脸,能闹到现在这番田地,实属罕见2014年
雯姐很敏锐,“和那位谢先生有关?”
秦桑没否认,倒是老老实实将事情经过交代了一遍,雯姐听得火气又起来了,“这种人倒是该骂,给他欠的,有俩钱就当自己能只手遮天,了不起了,有毛病2014年”
“我也是这么想的”秦桑附和,“你说人怎么能变这么多?我记得他以前也不这样,虽然那时候他有点自负,但也严重没到这程度2014年”
她记得以前学委虽然也有点爱捧高踩低的,但为人还算不错,对班上同学,也很热心,但凡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去问他,他也很乐意帮忙解答,不像现在,眼睛长在头顶上,趾高气昂的,对谁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20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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