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洐以前从未被人说过老,外人提起他都会夸一句年轻有为,年仅27岁便能带领傅氏取得如今成就,谁人见他不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傅总”?
傅景洐觉得自己还挺优秀的。
如今。。。傅景洐头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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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睡醒时。
傅景衍正在阳台抽烟,傅景衍背对着屋内,手肘搭在围栏上,手边还放了个玻璃制的烟灰缸,零零散散装了不少烟蒂。
傅景洐没烟瘾,只有工作压力大,或者心烦的时候才会抽几支。
今天他的心情无疑是烦躁的。
黎落坐起来掀开被子,揉了揉眼睛,也没穿鞋子,光着脚走到傅景洐身后,攥住一小片衣角,打了个哈欠:“傅景洐。”
眼角挤出一滴生理性泪水。
傅景洐闻声回头,手里的烟还剩一半,他毫不犹豫地摁灭,丢进烟灰缸里,嗓音微哑:“睡醒了?”
黎落点点头,看向烟灰缸,哼了声:“你又背着我抽烟啦。”
傅景洐失笑:“无聊抽了点。”
黎落撇嘴:“烟那么苦,也就你喜欢。”
傅景洐笑笑没说话,一手拿着烟灰缸,拍了拍她的头,余光扫过她没穿鞋子,眉头微皱:“怎么不穿鞋子就下来了。”
不等黎落回答,傅景洐把烟灰缸放下,直接将她横抱起。
黎落双眼瞪圆,双手下意识圈住他的脖子。
傅景洐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烟味,黎落凑在他颈边嗅了嗅。
傅景洐眸光一黯,喉结滚了滚,不动声色地将黎落放到床边,蹲下替她穿鞋,漫不经心地问:“不喜欢烟味?”
“没有呀。”黎落任由傅景洐的大掌握住她的脚,略笨拙的替她穿上小皮鞋,系上鞋扣,笑眯眯地说:“虽然它的味道苦,但我还挺喜欢的。”
主要是傅景洐身上的味道她都喜欢。
傅景洐平静地嗯了声。
给她系好鞋扣后也没着急起来,黎落明显感觉到傅景洐好像不开心,歪着脑袋轻声问:“傅景衍,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啦?”
傅景洐抬头,黑眸深邃,跟黎落对视。
黎落能在对方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身影,有些慌乱的低头,噘着嘴:“真被欺负啦?”
傅景洐抿唇,在她脑袋上揉了揉:“是啊,被你欺负了。”
“我!”黎落不敢置信,“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她一直都在睡觉!
黎落拧眉,迟疑道:“难道是。。。我睡着了打的?”
傅景洐见她真信了,眼底浮现出笑意,叹道:“是啊。”
这。。。这就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