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我有问错什么吗?”
“没有,”他脸上的不悦加剧了,他看着说着听不懂的缅语的电视节目,“女人有时候还是蠢一点好,太能抓住问题的重点且不懂得掩藏,很容易木秀于林。”
我听懂了,燕少的意思表面是让我低调一点,免得招人嫉恨。其实真实的意思是,我不应该把话问得这么明白,不应该这样去揭他最不想说的话题。
于是,我断定,他的伤其实还非常严重。
因为燕少目前是灵体,有些伤害,大概是我肉眼所看不到的。
而鉴于燕少报喜不报忧的性格,他绝对是不会把他的弱点或者不适告诉我的。并且,他也很讨厌我洞察到。
领悟到这层意思,我有点小尴尬。
但我还是露出一个姑且算是甜美的笑容,扬着头问他:“那你是希望我聪明点还是笨点呢?”
燕少低头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里有点不耐烦:“在外面聪明点,回来笨一点。”
我心想,我在你面前还不够笨吗?
我那点可怜的智商随时都被你碾压得渣都不剩。
不过,燕少那么不耐烦的眼神,告诉我,他现在不想和我说话。
说话都不想,更别提动作点什么了。
不知道我猜想得对不对,燕少现在有种被病痛折磨但又强装镇定的烦躁。他心情应该很不好。
这种时候,我乖乖不说话是正确的。
我其实好多事情想要和燕少聊,比如那个达古上师,比如那块价值六千万的废石头。但是他既然不想说话,我也就沉默好了。
不知道我们俩人又对着看不懂的电视节目干坐了多久。
燕少突然用指尖点了点我的肩膀,我抬头看他,他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这个动作我看懂了,他是让我吻他。
于是我便撑起来,去点了点他的嘴唇。
燕少用指腹抚摸着我的嘴唇,他现在的神色,较刚才要缓和了许多,他凝视着我:“这个地方,尤其是我的私人领地。”
我笑,我说:“好啦,除了你之外,我这辈子最多再吻一个人了。”
燕少脸一黑:“什么?”
我就傻笑:“白痴,我会吻我的宝宝啦。”
燕少扳着我的下巴,手指稍稍有力:“说,和谁的宝宝?”
这话问完,我们都无声地对视了对方两秒。
我的声音放轻了,轻得我自己都要听不见,我说:“我想和你,可以吗?”
燕少的手指插到我的发间,他摩挲着我的发丝,声音同样很轻:“不可以。”
额……
燕少,您就稍微陪我浪漫一下,可以不?
不用任何时候都那么诚实的告诉我残忍的真相,好不好?
我正在神思着要如何拼凑我那颗反复破碎的玻璃心。
燕少却把唇放到我的耳畔,耳语般地说:“不可以只吻一个宝宝,因为,你和我会有很多宝宝。”
讨厌!
最讨厌燕少这种先杀后褒的伎俩!
我伸手就去打他,却被他抓住手腕。
燕少躲着我乱舞的拳头:“谋杀亲夫可是要监禁终生的。”
我反问:“哪条法律规定的。”
燕少笑起来,他好像是被自己逗笑的一样,他说:“燕家家法规定。”
我哼了一下,燕少却又紧接着倾身,慢慢把我压下去:“由本夫君亲手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