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过去的自己有多过分了吧?”季妤偌白净的脸蛋全是控诉跟不满。
“嗯,我反省。”贺璟深的指腹很自然地轻捻季妤偌的肌肤,“从今往后做个男德典范。”
季妤偌听到“男德典范”四个字,直接笑出了声。
贺璟深:“怎么?我哪里让贺太太不满意?”
季妤偌稍微沉吟了下,发现贺璟深在男德方面做得还真够可以的,明明他这个人跟“男德”完全不挂钩。
贺璟深俯首贴近她的脸蛋,带着丝丝灼热之气的呼吸熨烫着她的肌肤,薄唇轻吐出一句话:“想好了答复我,我让应崇排时间。”
“嗯。”
贺璟深临走前,轻嘬了下她嫣红的嘴唇,“晚安,小可爱。”
季妤偌的指尖轻轻地摸了下刚才被贺璟深亲过的地方,眼角眉梢缓缓地染上笑意。
贺璟深帮她解了一半的绑带,她只能自己动手完成了。
季妤偌光着脚丫子踩在地上,一步一步地走向衣帽间,步履透着轻快。
但当看见镜子前的自己后,季妤偌瓷白的脸蛋蓦地染红了,由于贺璟深给她解了一半的绑带,礼裙已经松垮,使得胸前的沟壑半隐半现。
她刚才跟贺璟深说了那么久,这副春色怕都落进他眼中了吧?
也不提醒她。
而且还一脸正直地和她说着话,让她丝毫瞧不出异样,简直是心机狗。
季妤偌脱了礼裙,从衣柜里拿了轻薄的睡衣穿在身上,想起刚才的画面还有些恼,就不该让男人经手她衣服的事情,他心里恐怕只想着脱光这码事。
很快就到了季妤偌父亲的忌日。
一早起来,天气就灰蒙蒙,给这个伤感的日子添了几丝压抑。
除了季妤偌跟贺璟深,季元凯的一家人也一同前往墓园,两辆车在离墓园不远的停车场停下。
贺璟深跟季妤偌同撑一把伞,雨丝随着风向肆意飘摇,根本挡不住。
贺璟深侧目跟她说道:“进去吧。”
季妤偌的父亲走时还很年轻,墓碑上的照片看着连三十岁都没到,季妤偌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照片,眼眶便是一阵酸涩,“爸,我又来看你了。”
季元凯将花束摆到墓碑前,半开玩笑地说道:“叔叔,今年多了个人哦,看看对他还满意不?”
贺璟深弯腰鞠躬,沉声说道:“爸,很抱歉这么晚才来看你。”
祭拜的氛围多少有些悲沉伤感,尤其祭拜的对象年纪轻轻就故去的。
一群人停留了近一个小时,季父开了口:“这阴雨绵绵的,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