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说得没错,都是我的错。”
阎述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过他能惹怒陆言,倒也是一种本事。
阎述趁机开口:“陆言,你还有力气吗?”
“我们两个来一场。”
不得不说,有了脾气的陆言对付起来要比平时更加难缠,但也因此,打起来也要更加畅快。
他们打得有来有回,安德烈看得很认真,亚瑟则有些心不在焉。
“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他们两个每次都是不分上下。”
“可以观察学习。”安德烈说。
亚瑟撇了撇嘴:“你慢慢看吧,我要去冲个澡。”
亚瑟说着,脱掉了身上的护具,衣服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露出了肌肉的形状。
“你一个人能行吗?”安德烈有些担心。
“不行的话你要帮我洗吗?”
安德烈:“……”
亚瑟走到淋浴间,脱掉衣服,看着身上的好几处淤青。
“真狠啊……”
亚瑟想了想,摘下手腕上的光脑对准淤青处,将它们拍了下来。
被打得这么惨,不拿来用用怎么行?
此时正在专心上课的谢鸢感受到了手腕上传来的震动,她点开。
是昵称为的好友发来的图片。
这是谁啊?谢鸢对这个昵称完全没有印象。
什么时候加的?
怀揣着疑问和好奇,谢鸢点开了和的对话框。
看清图片内容的谢鸢瞬间面红耳赤的将光脑屏幕藏到了桌子底下。
这是哪个神经病给她发的**照片啊?
是中病毒了吗?
光脑再次震动,谢鸢不敢再看。
可对方不依不饶的又接着发了好几条消息,震得谢鸢手腕都要麻了。
谢鸢咬牙,确认老师和周围的同学都没有注意她后,低下头飞速的敲了两个字过去。
【变态!】
收到回复的亚瑟笑了。
【是吧,学姐你也觉得陆言那家伙下手这么狠,心理不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