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把报告看完之后,突然问道:“人的感情真的会变吗。”
卫准:“你指什么?”
“她。”
“你们家小初春啊。”
卫准翻了个白眼,非常不屑,刚才还趾高气昂的不搭理,现在又来低三下气的询问。
本想摆一摆威风,怕挨打,卫准没犹豫太久,“女孩子的情绪千变万化嘛,我天天听路遥跟我说她不爱我了,但第二天又粘着我。”
“是啊。”谢宴握着一支棕色钢笔,沉默良久,“明明不该变的。”
“?”
“我就没有变。”他理所当然,“一开始就喜欢她。”
“???不是吧。”卫准不可思议脸,“那你和她说去啊,和我说干嘛?而且,你今天要是不说这句,我还真不知道你一开始就对人家有意思。”
这一开始是从哪儿开始的呢,卫准不敢猜。
只能凭已知条件简单推测。
他知道谢家没有女主人。
就像被诅咒一般,凡是联姻的要么离世要么离婚,不会有好结果,即使如此,谢老爷依然乐此不疲地张罗联姻,想要早早地抱后代。
老头子思想封建传统,香火不能断,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工具罢了。
大概因为谢母的离去,谢宴不打算用联姻的方式成全自己下半辈子。
当然,这未必是主要原因。
“她不喜欢我了。”谢宴轻描淡写。
不喜欢是根源,说再多也没用。
头一次看到谢二公子失落起来是这般模样。
明明想要克制自己的所有情绪,却被声色出卖,每句话尾音很小心的伸出,仍然有轻微的颤抖。
卫准迟疑,不太相信:“是她亲自说的吗?”
“嗯。”
“……你好可怜。”
但也活该。
后四个字,卫准自然不敢说出口,佯装深沉地叹息表示同情,而后又怂恿他,凡事不能放弃。
“嘴上说没用,咱得行动。”卫准鼓励道,拿出自己毕生所学,“你可劲儿追她就完事了,隔三差五送温暖,她肯定会被你感动的。”
“要是没被我感动呢。”
“那就被别人感动。”
“卫准。”
“……嗯。”
“你可以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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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辉给恒初发出一份度假村邀约。
这次项目地址位于风景胜地,选用旅游景区作为背景,针对不同人群,有中低高三大消费等级,目前中级项目正在进行时,主题公园已经竣工,滑索、轮渡、水上龙舟等一些基础设施吸引不少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