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私,他是季声凝的父亲,看在季小姐的薄面上,了爷是应该要见上一见的。
龚卓在特助办焦头烂额了半响,最终还是把季巍澜引上了楼。
先是安排在了楼下的接待室,客气妥帖的向他讲解了了呈言目前在忙。
季巍澜挥了挥手,不甚在意,“本就是我来的唐突,没有预约,无妨,我等一等就好。”
龚卓闻言撤回到了办公室里。
等到了呈言会议结束,龚卓前去报备时,没想到了爷直接把人请来了总裁办。
“叫上来吧,应该很快可以聊完。”
一下午的会议结束,头嗡嗡的痛,他还惦记着家里那个食物中毒的姑娘,只想快快把事情解决,更何况季巍澜所为何事,他清楚得很。
季巍澜比之前见过的时候要苍老了许多。
了呈言与他本没有任何私交,只偶尔在一次应酬中见过。
场子里的人多,两个人差了辈,自然也聊不到一起去。
只不过季家有个长女季声凝却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漂亮大方,不论是颜值事业还是学历,都算是圈内顶顶的存在。
自然搭话的就多。
季巍澜是个好父亲,但也绝对是个传统的中国男性,女儿的意义就是嫁个好人家,为季家的事业添砖加瓦,因而说起话来,带着几分女性看来的凉薄。
了呈言听不惯,也就尊他是个长辈,点头客气了一下。
但那时候朝季最是火热,季巍澜意气风发,五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倒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贵气的奢侈品牌,举手投足都是气度。
可今天再见,头发已然白了大半,眉眼里没了光亮,但还有一份长辈的气质在,负手而立,不卑不亢。
了呈言见他进来,起身颔首算是敬意,“季总今日来有什么事情吗?”
“我听说了总近日和小女走的近了些。”
季巍澜坐在枣红色的真皮座椅沙发上,腰背挺直,眸色严肃,刻意端出来的气势。
了呈言没有接话,背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指尖叉开点在脸颊处,一派的慵懒恣意,眼眸却有几分冷,看着季巍澜的眼睛,示意他继续说。
“我们毕竟也是大家族,凝凝是要嫁人的,若是了总有这个意向,那我们季家自然是同意这份婚事,若是了总没有意向,那也请离了声声远点,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只能帮女儿到这了。”
“呵,”了呈言一声冷笑,抬眸看向季巍澜的眼神里带着冷意,“季总打的好算盘啊,你让她嫁她就嫁,你让她不嫁她就不嫁吗?季声凝二十五年白活了不成。”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孝道。”季巍澜站立在了呈言的面前,说起话来坚毅果决,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思想有什么问题。
“季总是当真为了女儿来劝我离开她那,还是拿所谓的名声来要挟我,让我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