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斐有了人撑腰,越发的嚣张,刚想要继续说点什么,就被一个调侃的声音给打断。
“呦,这不是小斐斐嘛,这是干嘛啊,站在我们声声旁边,脸色怎么那么不好看,声声欺负你了,那我替她给你赔个不是。”
潘坤和段译文两个人从偏厅的另一侧走了过来。
想来今天这局是个朋友聚会,潘坤穿了件缀满蝴蝶的驴家最新高定,一副花蝴蝶的风骚气质,走到季声凝旁边,伸手就故作亲昵的就要往她的肩膀上贴,季声凝不着痕迹的偏向一边。
潘坤被闪了一下,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潘坤这话说的着实暧昧,仿佛跟季声凝是非常熟识的关系。
“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好了?”陈斐一脸狐疑的看着潘坤。
都是一个圈子的人,潘坤向来活,对谁都给个笑脸,自然跟陈斐关系不差。
“陈斐,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有些话该对什么人说,过过脑子。”这次是段译文开了口,跟潘坤的不正经相比,他说话则带了不少的威胁意味。
陈斐虽是傲慢,但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潘坤和段译文两个人出面,这事情就明显了许多。
她撕咬着嘴唇,有些不甘心的问道:“季家已经这样了,了爷还……”
“还什么?”
了呈言的声音响起,季声凝猛的回头就看到他已经从门厅走到了辖关处,再两步,就迈进了她们的隔间里。
应该是刚刚从海城回来,周身还有一丝风尘仆仆的味道,但毫不影响他的骄矜和贵气。
上身穿了件灰蓝色针织毛衣,搭了条浅灰色长裤,没有带袖扣,却选了银灰色的石英表,细长白滑的手腕露出,微微闪着光。
人穿的柔和了些,眼眸却在看向旁人的时候,有几分冷冽。
陈斐被吓得瞬时闭了嘴。
同行的几个姑娘险些腿软的要跪下,忙扶住一旁的立柜,深呼吸着,生怕了呈言的怒火波及,最后谁也脱不了身。
“我……我不是……我,我就是……”
陈斐解释的话卡在嘴边,吞吞吐吐,说的颠三倒四。
季声凝看着她那副吓破了胆子的模样,顿时眼眸笑意肆起,颇有几分嚣张的意味在。
有个词怎么说的,狐假虎威。
她现在就觉得自己比刚刚的底气更足了些。
只不过好像也不过才两三天没见,竟然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季声凝眉梢的笑意不自觉地扬起,水汪汪的好看。
“你怎么没跟我说今天回来?”季声凝迎着他,很自然的,把手递进了他的手心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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