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伯大人伸手,将少妇轻轻一拽,拉到自己怀里坐下。
“老爷,这大白天的……”
屋外,寒风呼呼吹着,夹杂着些许雪花,格外酷冷。
“即便是神童,终究年纪尚小,只怕未必能再次创造奇迹。”范建说出自己心中忧虑。
柳如玉点点头,“老爷,为了若若,咱们得另想办法,双管齐下。”
有些话,她不好说得太过明白。
其实,她心中也颇多忧虑,毕竟,范醉年纪还是太小了。
能续命,已是极限。
治愈,恐无能为力。
范建想了想,将柳如玉放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朝屋外喊道:
“来人。”
不多时,一封书信自司南伯府而出,去往鉴察院。
书信可往,那个人间炼狱,司南伯是如何也不愿踏足其中的。
那里有个人,与他素不对付,意见相左,不见为妙。
鉴查院。
三处。
天下第一用毒大师,费介,此刻正在以身试毒,尝试自己最新研制的毒药。
头晕目眩,口吐白沫,脚下不稳,跌跌撞撞,许久之后,才清明不少。
药力已过。
只见他掂量着手中瓷瓶,自言自语分析道:
“药力不够,雌黄放少了,八角略有冲突,比例也不对,得重做。”
近些时日,他突发奇想,致力于研究一种,能对付大宗师的毒药。
哪怕只是昏迷片刻,也是好的。
已尝试第三次,依旧失败。
但是,他有信心,自己一定会成功的。
“师父,有你的书信。”
书信到来。
费介打开,看完其中内容,眉头一皱,“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