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买胡萝卜。”五竹如实说道。
“……”
搞半天,胡萝卜是这么来的。
“你想吃胡萝卜?”五竹动作微微一顿,望向他,问道。
这大清早就来店里,不是想吃胡萝卜,那是作甚,别无理由。
说罢,他起身便要去切胡萝卜。
这事儿他擅长,要不了多少时间。
“叔,我不想吃,只是过来问问,那些小子,如今怎样了?”
他已回来有些时日了,暂时不知岛上情形如何。
对那些疯子的武功进益,许久未曾考察了。
“很好。”
能让五竹这位大宗师如此评价,想来应该是极好。
五竹重新坐下,继续编织灯笼。
“叔,要不,改日我带你相亲去,怎么样?
有个人陪着,总要好些。
男人嘛,就得有女人。
女人……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吗?”
范醉双手于胸前,作了個手势,比划道。
“知道,小姐就是女人。”五竹停下手中动作,想了会儿,肯定地说道。
那一瞬,范醉有些愣住,他不知,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恍惚之间,五竹脸上似乎闪过一抹笑意。
稍纵即逝!
却是那般真实。
“叔,你方才笑了?”范醉不确定地试探性问道。
此时,五竹已收敛神情,看不出任何端倪。
“何为笑?”
“由心而发,一种不受控制的情绪,代表高兴、喜悦,想笑就笑。”
五竹沉默,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待范醉回到院子时,费介正惬意摇晃着着躺椅,来回摆动,样子颇为得意、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