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范醉动作之快,肉眼难及。
不出片刻,言冰云便接连被打了三个耳光。
令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上的疼痛,尚且不算什么。
精神上的羞辱,对他而言,才是最大的折磨。
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如何下得了台。
顿时间,羞愤交加之下,他便要还手。
可是,却惊悚发现,在范醉面前,他半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每次想要出手,出招一半,总被范醉打断,苦不堪言。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力大无穷,武功深不可测的武林高手,在殴打一个刚出世婴儿。
毫无还手之力。
除了嘤嘤嘤,他什么也办不到。
心有余而力不足。
整个人都被打懵了。
“大人,外面忽然来了好多人。”
这时,有人来报。
却目睹自家大人正在挨揍,话音也是戛然而止。
范醉动作微不,刹那空隙之间,言冰云终于找到机会出手,掌心携裹庞然之力,一掌朝范醉后背攻来。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范醉也不客气,旋风一脚,以雄浑而不急之力,将其一脚踹飞,跌落至院外。
此时,院外来了不少人,全都是一些农民百姓,手握锄头、镰刀、擀面杖。
众人呼喊着:“放了血手幽灵!”
呼声正高,却见一道人影从中飞出。
“那该死的言狗官,竟这般暴打血手幽灵,简直人神共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