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干什么?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范闲问道。
滕子京看向范醉,随后说道:
“昨夜,我见到我的家人了,他们都很好,多谢公子成全。”
“举手之劳。”范醉看了眼马车之外,随口道,“既已团圆,回来作甚?”
“公子之恩,不可不报,从今往后,我这条命,便是公子的,赴汤蹈火,生死一句话。”
滕子京话说得斩钉截铁,不带半点含糊。
闻言,范醉多瞧了他几眼,倒是条汉子。
“从今往后,你就给他做保镖吧。”范醉指了下范闲。
“是!”
滕子京看了眼范闲,随后点头应道。
“哥,这……”范闲还未说完,便已被范醉抬手打断。
“京都之中,危险重重,有人相伴,总归好些,不可大意。”
范闲沉默了一下,“谢谢哥。”
车行至半道,范醉却下了马车,负责驾马车的红巾,也紧随其后,跳下马车。
“哥,你这去哪儿?”若若探出脑袋,问道。
“去青楼瞧瞧。”
若若:“……”
范闲:“……”
滕子京:“……”
“你们回府吧,我今夜便不回去了。”
在几人愕然目光下,范醉径直朝流晶河方向而去。
“范公子还真是……性……情中人!”滕子京忍不住感叹道。
说罢,他走出马车,前去驾车。
范闲看了他一眼,“我觉得你在开车,但我没证据。”
“我这是驾车,开车能何意?”
范闲:“……”
马车之中,范闲翻了翻白眼,瞅向若若,见她嘟着嘴,笑道:
“不喜大哥去青楼,你刚才为何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