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选择性的遗忘了孟贲对自己的称呼,伸手一指站在身旁的宁平道:“这个孩子想要练剑,你负责教他。”
“没空。”孟贲直接拒绝道。
“混账!你酒喝糊涂了?”多伦多怒道。
“我很忙,没空。”孟贲满不在乎的答道。
“不行,你必须负责教他。”
“都跟你了我没……”孟贲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宁平手中所拿的剑,又仔细端详了宁平的脸一阵,口中喃喃道:“像,真像。”
多伦多闻言皱眉道:“孟贲,你在说什么呢?”
孟贲没有理多伦多的问话,反而问宁平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宁平。”
“……你手里的剑是谁给你的?”
“……我母亲。”
“原来她嫁给一个姓宁的了。”孟贲低头嘀咕了一句,又问宁平道:“你娘她还好吗?”
宁平这回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又是谁?”
“我?哈哈……小子,给我打酒去。等你回来咱爷俩再好好聊聊。”孟贲闻言大笑,将手里的酒葫芦扔给宁平说道。
宁平接过酒葫芦,没有移动脚步,向孟贲伸出了右手。
“做什么?”孟贲不解的问道。
“酒钱。”宁平淡淡的答道。
“哈哈哈……”一旁的多伦多忍不住大笑起来。
孟贲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瞪着宁平说道:“你难道就不知道孝敬长辈吗?”
“我知道你是谁啊?少废话,想要喝酒,就要给钱。”宁平翻了翻白眼答道。
“……跟你娘的脾气真像。”孟贲郁闷的嘀咕了一句,走到多伦多的面前一伸手。
多伦多被孟贲的动作给弄懵了,下意识的问道:“做什么?”
“给钱啊。”
“凭什么要我给钱?”多伦多急道。
“废话,当然是因为我没钱。”孟贲说着话,伸手便去掏多伦多的钱包。多伦多急忙阻拦,“哎哎,没这样的事啊,凭什么你喝酒要我掏钱?”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快把钱包交出来。”孟贲不耐烦的叫道。
一番争抢,孟贲成功的将多伦多的钱包给抢到了手,将里面为数不多的几张钞票给拿了出来,随即皱着眉说道:“怎么就这么点?”
多伦多气道:“嫌少就还给我。”
“休想,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孟贲将空了的钱包扔给多伦多,将钱递给宁平说道:“就这么多。”
宁平没有多说什么,向多伦多问明哪里有卖酒的地方以后,转身离去。着宁平离去的背影,多伦多忍不住问孟贲道:“我说孟贲,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一点都不像你啊。难道你认识那个宁平?”
“不认识。”
“那你怎么对他那么客气?”
“我是不认识那个人,但是我认识那人手里拿着的剑。那是我故友所用之物。”
“故友?男的女的?”多伦多好奇的问道。
孟贲闻言瞪了多伦多一眼,“……你哪那么多废话?你还有事没?没事赶紧走。”
“休想,酒钱是我出的,凭什么不让我喝一口就赶我走?”多伦多断然拒绝道。
“随你。”孟贲答了一句,问站在一旁的韩宇道:“喂,小子,你叫什么名字?跟那个宁平是什么关系?”
“我叫韩宇,是宁平的伙伴。”韩宇微笑着答道。
“哦,那这么说,你一定了解宁平的家世喽,他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啊?”
“不,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