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今日一场精彩的好戏后,丹若舒舒服服地躺在了自己床上,丹暝则被她打发去学堂写作业了。
床边坐着死皮赖脸要跟着来的明景辞。
丹若眨了眨眼,无比疑惑地道:“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死皮赖脸坐在我床边是做什么?”
明景辞抿了一口茶,波澜不惊地道:“我们是男神仙与女神仙,和凡人的说法不太一样的。再则……睡都睡过了,你还怕什么?”
丹若被自己口的水呛了呛:“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不要脸?我好像记得是谁主动啃我的来着……”明景辞故作疑惑地道。
丹若打了个哈哈:“有些事情不必记得太过清楚……话说回来,你是一早就支会过泱泱和灰狼了?”
明景辞顿了顿,摇了摇头:“我并没有支会过灰狼,此事我只同泱泱说过。”
“你就不怕灰狼他出了差错?”
“我说过了,灰狼他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明景辞唇边携了一点笑意。“若是灰狼他没有冲进去救泱泱,那么我看泱泱也没有必要嫁他了。”
丹若点了点头:“确实,灰狼若是没有这点勇气,将来回了合虚山怎么说服他爹让他娶泱泱呀……哎,一对苦命鸳鸯。”
“说完了别人,该你自己了。”明景辞又抿了一口茶。
“我?”丹若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怎么了?”
明景辞搁下茶杯,以手支颔,定定地望着她道:“六日之后便是我的登位大典,届时你当以君后之名与我共行礼。”
“你们常阳山怎会有这个规定?我们只是定了个亲,便能以夫妻之名共同行礼了?”丹若很是不能理解常阳山的变态之处。
明景辞敲了敲她的脑袋:“自青丘分居之后,常阳山与合虚山的许多风俗早已不同。我们常阳山继承君位之人,必须要定了亲或是成了亲,照此说来,你就必须以君后之名与我一同行礼。”
丹若从床上爬起来,很认真很严肃地问道:“我是不是需要穿很繁重的衣服,然后像一个神经病一样地站个半天不动?”
明景辞点了点头。
“我是不是还得饿很久的肚子?”
明景辞又点了点头。
“难不成最后还得和你一起经历什么继位的考验?”
明景辞还是点了点头。
丹若嘴角一抽,身子往后一倒准备重新躺回床上,最后总结道:“你还是换一位君后吧。”
明景辞伸手拉住她:“你舍得我换君后?”
“还不是你先诓我的!”丹若咬牙切齿。
“我如何诓你了?”明景辞挑眉。
丹若痛心疾首义愤填膺地道:“你先前不告诉我这些,等把我骗到常阳山了,才告诉我。这不是诓我是什么?”
明景辞又伸手扯住丹若试图往下倒的身体,极其无辜地道:“你并没有问过我啊。”
正在两人僵持间,只听外头通报说灰狼求见。
还未等丹若作出反应,便见灰狼喜滋滋地冲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