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娱公司总经理室内,一出好戏仍在上演。
萧君故认为,既然有人非得犯贱,还亲自送上门犯贱,如果不成全人家,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他迎向安迪的目光,不动声色问:“有那么好的干爹疼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干爹他好是好,可惜始终是个外行人,而萧总你是传媒界的龙头老大,这怎么能比呢?”安迪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眼波幽幽的流转:“萧总你是我的老板,我又仰慕你已久,如果可以选择,我当然更愿意伺候你。”
萧君故听后,简直都想起立鼓掌致敬了——这家伙脸皮厚到了让他叹为观止的程度,一口一个干爹的叫个不停,不但不觉羞耻,反而还勾搭起自己来。
不过嘛,这下倒好玩了。
安迪见萧君故既没给答复,抿着嘴似笑非笑的样子,也看不出正在琢磨什么,他只好继续聊表心意:“我相信有付出才有收获,萧总,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我一定好好珍惜,不让你失望。”
他心底很明白,在这些老板眼里,自己就是个小玩意,供人取乐,图个一时新鲜。
他却觉得这样挺好,明码实价,各取所需。
安迪又是个聪明人,他要的不只是物质和金钱,还要前途。
所以他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直想找个真真正正有实力的买家,能让自己星途光明,大红大紫。可是这样都人都高高在云端之上,连见个面都难,直到他认识了张卫东,便知道机会来了。天大的好机会。
萧君故绝对是一条大鱼,但是要钓到手一点也不容易。
老陈能为他做的,撑死也就拿出个几十万,还得打电话求人;如果换成萧君故肯捧他,只需一声令下,从包装到宣传到成名,完全是件顺理成章又轻而易举的事。
现在他虽然成功接近了萧君故,但这也是一场豪赌——如果对方不买账,他很可能会被公司封杀,从此在娱乐圈彻底消失。安迪面带微笑,心里却有些忐忑,而萧君故一言不发,让他越发的心慌意乱。
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不能白白浪费了这次的会面。安迪伸出手去,覆上萧君故放在桌面的手,手指悄悄用力,试探着在对方掌心捏了一下,轻声说:“萧总,请放心,你是我的贵人,我讨好你都来不及,不敢给你找麻烦。”
萧君故甩开了他的手,形状细长的眼睛里,明显有了鄙夷。
安迪一颗心登时凉了,自己怕是踩了地雷,在炸得粉身碎骨之前,赶紧补救。
可是萧君故冷不防地抬起手,打断了他急切的道歉。
接着连人带椅子转向右侧,慢里斯条的发话:“我听老陈说,你的口活不错?”
听到这话,安迪浑身松了,如同在法庭上被判了无罪释放。
这一惊一喜,让安迪后背都冒汗了,腿脚也不自觉发软。他努力端出笑脸来:“我的技术好不好,你试下不就知道了么?”他边说边绕过了办公桌,屈膝,蹲在了萧君故脚边,仰起白皙明媚的脸蛋:“反正试试又不吃亏。”
萧君故没心情跟他调笑,冷冷地说:“跪下。”
安迪毫不迟疑的跪下了,并且主动调整位置,就跪在对方胯下、两腿中间。
然后他把一只手搁在萧君故结实的大腿上,来回抚摸,另一只手去解那皮带扣。
萧君故垂眼俯视他,声音比刚才更冷,用命令的语气:“不许用手碰我。”
安迪怔了怔,他看看萧君故冰山般的面孔,默默地放下了双手,他把脑袋往前伸,用舌尖勾出了拉链扣,再用牙齿咬住,一点一点的往下拉扯。萧君故冷眼看着一切,又忍不住冷笑,技术果然了得。
裤链被拉开以后,安迪又用舌尖去勾那内裤边缘,不过这次有点费劲,好不容易才把内裤褪下。他一口含住暴露出来的器官,用力吮吸了两下,又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纽扣,露出白皙的肩膀和胸膛,用眼神挑逗对方。
萧君故的本意是羞辱安迪,又见他一副急不可待的欠操模样,索性也不跟对方客气了。
而安迪眼看着渐渐他硬了起来,阳具已然高高翘起,心中很得意,认为此事水到渠成了。他舌头灵巧熟练的逗弄,又沿着根部往上舔了一下,赞叹着:“好大啊……”
萧君故打心底嫌弃安迪,更不容他慢慢伺候,抬手抓住了安迪的头发,粗暴地在他嘴里抽动起来。他每次挺腰深插到底,顶得对方眼泛泪光,到后来,整张脸都湿了,身子不停哆嗦颤抖着。
安迪不敢有丝毫反抗,只好默默忍受,只感到咽喉都被摩擦得要着火了,灼痛不已。
萧君故眯起眼睛,手上用力一扯,逼得安迪高高仰起脸来。
最后他泄了,喷了安迪满脸的精液。
萧君故扔扯住安迪的头发不放,欣赏着对方的下贱而狼狈的模样,直到看够了,才自己穿好裤子,点上一根烟——尽管他认为安迪没有资格当自己情敌,但是作践对方,还是令他产生了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他早就摸清了安迪的底细,知道对方是个贱人,可贱到什么程度,今天终于领教了一回——就这样的贱人,前前后后加起来,都不知道用这张烂嘴伺候过多少男人,竟然还敢去亲张卫东,他也配?
于是他心里更加嫌弃了,不由开始后悔,刚刚一时冲动碰了安迪。
一想起来,就好比吃了只苍蝇那般膈应。
萧君故随便找个理由,赶紧把安迪打发走了。
安迪被白玩了一场,连个承诺也没得到,可又能怎么着?只好乖乖的关门离去。
下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萧君故离开喜来登酒店的会议厅,决定提早下班,知会了秘书以后,叫司机直接送自己回家。他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脱衣服,尤其是那条沾了口水的内裤,第二件事是洗澡,第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