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他扔进豪车的副驾驶,她才悠悠回神,由于受了强烈的刺激,浑身乏力的厉害,根本无力挣扎。
她头靠在座椅上,望着车窗外偌大的余宅,猛然间想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张嫂!
该死的,她怎么把张嫂忘了?!
想到这里,余浅挣扎着欲开车门,却被男人厚实的手掌阻止,他冷着脸捉住她的手:“做什么?”
“我要去救人!”她一边焦急的叫吼,一边剧烈的挣扎,手掌不断的向着车门移去。
男人干脆直接反锁车门,拉过安全带,霸道地为她系上!
“圣司冥,你要带我去哪!”余浅急红了眼,愤恨地看着他,语气里夹杂着理不清的恨。
男人没有理她,而是降下车窗,侧首向车外的男子命令道:“罹绝,把地上的妇女一起带走。”
“是。”
二十分钟后,布加迪威龙四平八稳停在了帝堡专属的停车场内。
余浅不愿意下车!
圣司冥也不恼,陪她在车里坐了五分钟,直至耐心消殆完毕她还是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他这才强行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放开我!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
她不甘心地在他怀里挣扎扭动,觉得自己仿若一只木偶,不断地被他人操控来操控去,却连半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圣司冥面无表情加剧了手臂的力量,步伐没有丝毫停顿。
“你滚呐!”她仍喋喋不休。
男人终于怒了,大掌一用力,便将她重重甩在肩头:“如果你非要自讨苦吃,我不拦着!”
浑身血液往回流,尽数灌进了脑袋里,余浅感觉大脑昏昏涨涨难受极了,别说挣扎了,现在就连说话的气力都没了!就这么毫无尊严的挂在他身上,与他一同步入了帝堡卧室。
眼前影像剧烈晃动,她骤然落入柔软的床铺里,头晕的感觉霎时缓解了许多,心头偌大的痛楚涌入心扉,她埋首在被子里,无声哭泣。
被褥很快湿了一片,手心里的项链咯的肌肤一阵涩痛。
念念,你到底在哪里……
阳光透过窗帘的一角射入室内,一丝丝明亮的光芒却化解不了卧室结冰的空气。
男人看着她因强忍哭声而不断耸动的肩膀,俊眉微敛,拧成了死结。
许久,余浅抬起肿胀的双目,望见屋内的男人,脑袋有些酸涩的疼:“你到底想干嘛?”
圣司冥踱步走到窗边关上窗帘,将那唯一的一点光亮也隔绝在外。
卧室顷刻间暗如黑夜,他抱胸倚靠在墙面,透过黑暗,颇有兴致地打量着床上的女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想干嘛?”
听言,余浅下意识从床上逃下,飞奔到卧室门口,却被他步步紧逼,最终退到了卧室最靠里的角落,她的后背抵住冰冷的墙面,而前胸却贴着他炙热的胸膛,已是退无可退,无处可躲了。
灵眸里尽是慌乱与恐惧,她用手掌推拒着他的身体,排斥他的靠近,嘶哑着嗓子高声叫吼道:“你不要乱来!”
他微眯起深邃的双眸,微凉的指尖轻抚她的面庞:“避孕药的药效是二十四小时,不做岂不是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