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侦探社那边传来好消息,国木田终于恢复正常了。
作为一名关心小师弟的大师姐,我立刻拨电话过去,道歉外加嘘寒问暖了一番。
由于我认错及时,态度诚恳,国木田也不好再跟我这个“老人家”计较。
“师姐,剩下的豆腐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深吸一口气,阴着脸说:“先帮我放冰箱冷冻层吧。”
豆腐得留着,有机会的话,我绝对要塞太宰一嘴,让他也穿着高跟鞋去夜店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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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时间,就在聊天打屁中飞快度过。
我发现最近的横滨很和平,都找不到立功的机会。
我们一帮军警闲着没事干,中午吃过饭,在办公室攒了个局,玩三国杀。
第一轮,我抽到了内奸牌。
第二轮,我又抽到了内奸牌。
第三轮,我又双抽到了内奸牌。
第四轮,我又双叒抽到了内奸牌。
第五轮,我又双叒叕……哦,这回没抽到内奸,抽到的是反贼。
我:“……”
心虚。
“高穗你的手气也太好了吧!”
一无所知的女同事揽着我的脖子,笑得停不下来。
我感受到了这个游戏对我深深的恶意。
“我该去巡逻了。”
我看了眼手表,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整个下午无事发生,直到快下班时,我在路边遇到一个名字很长的熟人。
“费佳?”
“咳咳咳!咳咳咳咳——”
少年穿着十分有民族特色的厚重大衣,戴着可可爱爱的白色绒毡帽,微微弓着腰,手捂在胸口,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我愣了一下,走过去,轻轻拍他的背。
“咳咳……谢……由果同学?!”
他意外地抬起头,紫红色冻果般的眸子看向我,因为剧烈咳嗽而漫上泪水的双眼,看上去更加晶莹剔透了。
哪怕在病中,少年看人时候的目光也依旧深远而沉静。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抗拒地往后退了退,朝我伸出一只手:“别再靠近了,不然该把你传染了……咳咳咳!”
看到费佳脸上的红晕,像是在发烧,我没有听他的,直接伸手在他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
“果然发烧了,你这脑门都可以煎鸡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