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道理和继续拖之间权衡了一下,然后直接选择后者‐‐
毕竟飞坦没有脑子,道理是讲不通的。
想到这点,侠客也没有再浪费时间。甚至自己乖乖转身去床边坐下,拍拍床铺,示意飞坦过去跟他排排坐,然后道:&ldo;你看,咱们明天还有任务要做,你要是今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我明天很有可能会因为体力不支等因素拖后腿,所以……&rdo;
&ldo;一会儿我去和库洛洛说,明天你和我一组。随便拖后腿,我不介意,&rdo;飞坦打断。
侠客:&ldo;……&rdo;
不用去找库洛洛了。
从某种角度来说,你俩还真是一条心啊。
不过他的本意也本就不是劝阻,因此即使被打断,他还是在深吸一口气后,又继续道:&ldo;我也不是说让你放弃这个念头,只是明天这么忙,等忙完了之后,清闲下来你再强迫我呗?你放心,我时时刻刻都是不乐意的,所以换个时间换个地点,也同样可以满足你的变态心理。&rdo;
&ldo;随时都是不乐意的?&rdo;飞坦冷笑一声,&ldo;你以为拖到明天我就会放过你了?&rdo;
&ldo;当然不是,&rdo;侠客坚定摇头。
可是你放不放过是一回事,我跑不跑就是另一回事了啊。
已经下定决心明天任务完成就逃离七区的蜘蛛脑表示,能拖一天是一天,反正他不想这么快就来个屁股开花。
飞坦嘁了一声,原本就是吓唬人的气势,也跟着这声略微收了些许。
两人就这么并排坐在床沿,晚风顺着窗户吹卷进屋,掀乱了窗帘,也带的桌面上那本方才被库洛洛翻了几下的书哗哗作响。
碧绿的大眼睛直直看着前方,侠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飞坦也没去发问。这静谧好像只是几分钟,又仿佛是一个世纪。
不知过了多久,飞坦终于轻咳一声,从嗓子里挤出来了一个隐隐约约的&ldo;喂&rdo;。
侠客扭头。
没等将身边热看清,自己的衣领就被人一把扯住。脑袋因为脖子上的力度被迫向下,唇瓣也跟着贴上了一个温热的地方。
飞坦的体温其实和他的技能完全不符,平时在不经意接触的时候,侠客也早就发现,他身上的温度比一般人是要低了不少。
上次被强吻、或者说被咬了一口的时候,发生太快,他也并没有去仔细的感觉什么。可眼下这次,从唇瓣接触,到那人的舌头扫荡入口。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故意被放慢了速度一般,让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飞坦的气息,以及飞坦的温度。
向来以机智自称的蜘蛛脑有点懵。
就像是被插|了根控制天线的&ldo;木偶&rdo;,他目光发直对着前方,直到飞坦主动结束了深吻,又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他才终于回神。
眨眨眼,侠客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ldo;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咬我?&rdo;
飞坦比他还不乐意:&ldo;你为什么每次都愣神?&rdo;
侠客瞪大眼睛:&ldo;你强吻我,难道还要我表现的很享受吗?&rdo;
飞坦嗤了一声,不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