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周月浔这么对珈珈!”他叹道:“周家人都心思深,就是不知道珈珈怎么就愿意跟周月浔订婚了!”
陆宗镇心头一跳,他有些错愕问:“叔叔,你没签订遗产转让协议吗?”
温玉森以为他要问遗产分配,他笑道:“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我的遗产都是给珈珈的!”
陆宗镇试探道:“把遗产转给珈珈,您有附加条件吗?”
温玉森摆手笑道:“怎么会有附加条件?珈珈是我唯一的血脉,我的一切都是她的!”
温玉森走后,陆宗镇在夜色中伫立良久。
不久前的记忆重新跃上心头。
当时,珈珈还在农村远方叔父家,他刚刚忙完妍妍葬礼,力排众议把妍妍葬在陆家祖坟。
管家告诉他,“周先生来访。”
彼时,虽然周既明还未在董事会退位,但圈内心知肚明,周先生早就换了人。
他奇怪周月浔为什么会来。
他跟周既明的爱恨情仇并不光彩。
他在书房见周月浔。
周月浔已经到了。
小周先生立在正堂,长身玉立,抬眸正望着墙上的油画出神。
当时,他的心便跳了跳。
那副画是珈珈十五岁油画比赛得奖作品,被他高价买过来,挂在书房。
这幅画虽然得奖,但毕竟是个孩子画的,技艺精湛,但情感匮乏,算不得太有价值。
周月浔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却对着这样一幅画出神,目露欣赏。
周月浔的下一句话更令人吃惊,“不知陆先生可否转让这副作品?”
“周某愿拿城南地皮来换。”
当时,他觉得周月浔疯了。
他没说话,直接问周月浔来的意图。
周月浔含笑递给他一份文件。
他边翻,周月浔在旁边轻声介绍,“温老先生属意把珈珈许配给我,并拿他百分之七十的财产做嫁妆。”
“我也愿意以全部身家聘珈珈做周太太,陆先生以为如何?”
回到鸢尾园,已到下午。
陆遥伽去浴室洗澡,随手把手机放到餐厅,她一会儿要吃晚饭。
她刚走,手机铃声便急促响起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