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唉声叹气,一天到晚真是操碎了心。
见他不动,赫连曜挑起眉毛,&ldo;张副官。&rdo;
&ldo;到。少帅,我是想问您,雪苼小姐去是……&rdo;
&ldo;张副官,演武场跑十圈儿怎么样?&rdo;
&ldo;少帅,车子已经准备好了,请您上车。&rdo;
赫连曜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他转头冷声对雪苼说:&ldo;赶紧准备一下,去拯救那些堕落的灵魂走向你们的高尚之路。&rdo;
雪苼给他气的浑身发抖,早就知道他不是个正常人,却没想到疯到这里,手里抓着的发梳狠狠扔出去,正好砸在他后背。
赫连曜回头弯腰,捡起那把漂亮的象牙梳子,他夹在指尖一用力,好好的梳子给他夹成了两半。
劈手扔下,他面无表情的走了。
雪苼瘫在椅子上,真想烧了他的家。
雪苼跟在赫连曜身后出去,她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身上的衣服都是他们家的,索性手插在裤兜里孑然潇洒。
张副官打开车门让雪苼上去,她看到赫连曜已经在闭目养神,便硬着头皮坐下,却紧紧贴着车门。
赫连曜戴着白手套握着鞭子,坐姿板正腰背笔直,保持着他军人的良好习惯,也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冰冷感觉。
反正雪苼不想再跟他说一个字,他冰冷给他自己玩吧。
大白天,醉生楼自然是关门的。
但是赫连曜的车子一来大门全部打开,红姨亲自来接,因为出来的太急粉都没抹匀称,还穿着两只不一样颜色的鞋子,看来是真的慌了。
她谄看着被军帽挡住眼睛的俊美男人,他负手站在窗口,从鼻子到嘴巴的线条如刀削斧凿一般刚硬深邃,委实是让女人神魂颠倒的好模样,只是气场太过强大冷然,很难让人接近。
看到男人转过头,红姨忙低下头,谄媚的叫了声,&ldo;少帅。&rdo;
高高的视线从红姨身上淡淡的瞟过,他一言不发。
张副官知道自家少帅的脾气,忙说道:&ldo;红夫人,这位雪……姑娘你认识吧?&rdo;
红姨早就看到了雪苼,但她是个人精,现在也摸不准情况不敢贸然回答,&ldo;看着面善。&rdo;
&ldo;给她起个名儿,从今天起她就是你们这里的姑娘。&rdo;赫连曜终于发了话。
&ldo;啊?&rdo;红姨太震惊了。她去看雪苼,雪苼绷着一张小脸儿在冷笑,这架势明显就是在跟少帅怄气。
红姨只好去看张副官,张副官忙说:&ldo;少帅的意思你懂了吗?&rdo;
红姨不敢说不懂,她忙点头,&ldo;懂了,那姑娘就叫雪莲吧。&rdo;
&ldo;雪莲?&rdo;冷冷淙淙的声音好听却压力那么大。
红姨赶紧解释,&ldo;姑娘生的白,就跟雪莲一样。&rdo;
冷冷的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同意还是不同意,赫连曜转身一挥手,意思要走了。
红姨忙说:&ldo;少帅坐下喝杯茶呀。我们这里有好吃的点心。&rdo;
赫连曜人高腿长,没等她说完人家都走到门口了。
红姨却拉住了张副官,&ldo;您老人家给我提点提点,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没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