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忙跑过来,&ldo;少帅。&rdo;
&ldo;你跟这位医生说说夫人有没有怀孕。&rdo;
小喜忙说:&ldo;我家夫人前几日想吃酸的,前日发烧中医来给她号脉的时候发现了喜脉。&rdo;
那位西方医生好像看不起中医,&ldo;美丽的小姑娘,你家夫人根本没有怀孕,那个中医看错了。&rdo;
&ldo;怎么可能?这位大夫在我们这里很著名,他可是有神医之称。&rdo;
洋人医生不可置否,&ldo;我不是不尊重你们的中医,只是我们的x影像确实没看到你们夫人怀孕。&rdo;
&ldo;这不可能……&rdo;
赫连曜用眼神制止了小喜,他问道:&ldo;那我夫人下身出血是怎么回事?&rdo;
&ldo;她服用了某种药物,伤到子宫引起了内膜出血,这正是我要跟您说的,她不能再吃这种药了,会导致不孕。&rdo;
赫连曜手不由得紧紧攥住,尹雪苼,你好样的,为了不要我的孩子竟然不惜毁了自己的身体,行,你够狠!
医生离开后小喜拉住赫连曜,&ldo;少帅,这事一定有问题,我们要不要再找个大夫给夫人看看?&rdo;
&ldo;你那天请的是哪个?&rdo;
&ldo;回春堂的白老先生,就是上次您请来给夫人看病的那个。&rdo;
&ldo;行,我知道了,这事我来安排,你去照顾夫人。&rdo;
小喜带着担忧退下去,这事儿她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儿,但是心里总是不踏实。
赫连曜喊了李程过来:&ldo;去把回春堂的白先生弄医院来,再另外找一位大夫,也带到医院来。&rdo;
&ldo;是。&rdo;
&ldo;回来。&rdo;
李程站住,等着赫连曜的吩咐。
赫连曜眉目间染着一层深重的戾气,&ldo;把醉生楼的红姨给我关起来!&rdo;
李程走后,赫连曜进了病房。
小喜看到他进来忙退到一边,&ldo;少帅,夫人还在昏迷。&rdo;
&ldo;你先出去。&rdo;
赫连曜在床边坐下,看着昏迷中的雪苼,心里一阵阵的拧着疼。
这种感觉许久没有过了,七年前经过大哥的那件事,他以为自己的心已经烂掉,可是没想到这丫头给了他一颗鲜活跳动的心现在又狠狠的伤回去。
他是个男人。再重的伤都能忍着,可是雪苼用自己做武器一次次重创他内心,他有点忍不了了。
抬手,轻轻放在雪苼的面颊上揣摩,他一贯冰冷的眼睛里满是温柔,&ldo;雪苼,你就那么恨我吗?&rdo;
一颗泪珠沿着她的面颊缓缓流下来,原来她已经醒了。
他抬头去擦,她身体一动不动也没有反抗,反而对他的动作有一种漠然的反应,那种漠然让赫连曜的心更加绞紧疼痛。
&ldo;雪苼,你就那么恨我?&rdo;
翻来覆去。他问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身为赫连军的接班人,他生来就要做强者,哪怕到了现在的局面,他还是不肯有一点示弱。
雪苼紧闭着眼睛始终不肯说一句话,甚至连眼泪都没有了。
俩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不放手不妥协,抵死的抵抗,也是抵死的纠缠。
外面传来敲门声,李程在外面喊:&ldo;少帅。&rdo;
赫连曜站起来,他收敛心绪,打开门走出去。
李程低声说:&ldo;白老先生死了。&rdo;
&ldo;死了?&rdo;赫连曜挑起眉头,黑眸亮的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