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凭澜推开他揉揉胸口,&ldo;赫连曜,你今天的行为是想让我们封平和余州打仗吗?你说的那些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她叫雪儿是我们余州司令的夫人,还有,想知道什么自己问去,你这样逼迫我算是什么。&rdo;
赫连曜真恨不得给他身上捅几个透明窟窿,甩开他就往外面走,却听到莫凭澜在后头喊:&ldo;赫连司令,你要问什么抓紧点儿,刚才我们司令才跟大总统请了令,要跟着使团去法兰西。&rdo;
法兰西?赫连曜狠狠的瞪了莫凭澜一眼,这都是千年的狐狸,跟他一个深山里的老虎玩招儿。养了这么久忽然让他们露面还觉得奇怪呢,原来自己留不住人了看上了自己,但是不得不说这这招玩对了,雪苼就在自己面前,他想了三年梦了三年等了三年,他不会放手!
刚走出去,他就在人群里看到了雪苼,不同于以前的偏爱浅色,现在的她穿一身电光蓝绸旗袍,浓黑麂皮高跟鞋,手里拿着跟旗袍同色的手包,手包上有个巨大的钻石扣子,甚是璀璨夺目。
这样装扮的她非常适合余州司令夫人的身份,华贵却不庸俗,大气优雅恰到好处的漂亮,也恰到好处的让他心动。
赫连曜偷偷的跟着她,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忽然从后头抱住她把人给推进了旁边的一个休息室。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把人给抵在门上,没有一句话就低头吻上去。
雪苼头一偏他的吻落空,然后狠狠一巴掌,她打了他。
清脆的皮肉撞击声音非常响亮,这室内隔音很好,大厅里的音乐一关上门就变得隐隐约约,所以这一巴掌听起来让人心惊肉跳。
打完了,雪苼拉门就要走,去给赫连曜握住了手。
&ldo;雪苼,你想打就多打几下,但是别走。&rdo;
这屋里没开灯,但是外面的彩灯映射进来照在赫连曜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有些神秘诡异,雪苼忽然笑了,&ldo;赫连司令,我当你是喝醉了,毕竟真打仗受苦的是百姓,还请你自重。&rdo;
&ldo;雪苼!&rdo;他忽然在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那东西冰冷坚硬,是可以杀人的枪。
他拿着雪苼的手抵在他胸口上,咬着牙说:&ldo;我知道你恨我,那就冲这里开枪。&rdo;
枪在手里非常有质感,只要扣动扳机,这个男人会尝到跟她一样的背叛的痛楚。
雪苼紧紧盯着他。那一瞬间,似有恨意翻涌。
但很快的随着光影变化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的眸子又恢复了那种琉璃般的冷漠透明。松开手,她还是淡淡的说:&ldo;赫连司令是真想打仗吗?这个代价未免有点大。&rdo;
赫连曜眉骨一跳,一股子无力感绵延到指尖,就像在云梦山中一样,雪苼对他的无视让他心里发慌。
眸色一黯,他不能克制的吻了上去。
他的薄唇,用力纠缠住雪苼的樱唇,那种浓烈的思念是从生命的尽头死亡的缝隙里迸射出来,仿佛要烙印到彼此的身体和灵魂里才会善罢甘休。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雪苼雪苼雪苼,我想你……
抱着怀里的人,胸口那被撕去的残缺终于又开始有了感觉,痒痒的麻麻的,似乎有新的血肉要长出来。
一个深到灵魂里的吻却以流血的方式收场,雪苼咬了他的舌头,不止一次,到最后俩个人喘不上气血流到下巴上才收场。
雪苼摸出帕子擦着自己的樱唇,表情冷的要凝霜,那把被松开的枪又给她握住,顶在他的太阳穴上。
她是恨的,却是一种不带感情的冷漠,就好像是单纯为了被侵犯而生气,&ldo;赫连司令,我给我们莫副司令个面子,希望以后您捡点些,有些事我也希望你能明白,以前我们是有些关系的,但是事情过了那么久,我们都是使君有妇罗敷有夫,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勾当就不要做了,毕竟我不是刚才那个满脑子梦想的小姑娘。&rdo;
听到雪苼这样说,赫连曜反而有点高兴,&ldo;雪苼,你在吃醋吗?你听我说,她不重要。&rdo;
摇摇头,她的笑容颇有些讽刺,&ldo;您搞错了吧,要吃醋也是赫连夫人,与我何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