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这里的基本上非富即贵,环境很好,而且好像下面的小公园之中还有人下棋。
有些手痒了啊!
雪域中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最喜欢的无非就是下棋钓鱼了。
只是军师那个臭棋篓子老是悔棋,一点参与感都没有。
一会下去看看。
若能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对弈两局,岂不快哉?
一壶清酒,一局围棋。
既分胜负,又决高下。
可惜,数十年如一日,也就只有雪域江姓军师能与自己对弈两局,悔棋十步。
江芥。
人命如草芥的芥。
就如同他的名字,在雪域做幕僚之时,便只有心腹知道他的存在。
八年前的那场乌托江战役,军师率领五万将士迎敌,一个都没回来,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冻成了冰雕,面前用雪做了一个棋盘。
如同往常。
他输了。
命,也没了。
整个雪域,无人知他江芥,哪怕死后,也无人记得他。
也就只有他还能记得这个臭棋篓子了。
与此同时,二楼次卧的房间中,秦梦薇穿着睡衣起来,看着外面的雪,小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揉了揉自己的小脸,打开玻璃门。
“呼!”
一股寒风吹进来,顺着领子吹了进去,立马冷的打了一个摆子,砰的一声关上门,冷的抱紧了自己,赶紧钻回了辈子,嘴里还在说着:“太冷啦,太冷啦,睡会睡会。”
阿雪从床上跳了下来,打开玻璃门,一股寒风又吹了进来。
她也只能幽怨的看着阿雪,气的她把头往被子里一塞。
还是被窝里暖和。
“哥,哥哥,讨厌,懒。”
秦梦薇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撅着小嘴嘟囔道:“他讨厌懒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他女朋友。”
虽然这么说着,但她还是乖乖的找衣服,起床。
看了一眼手机,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透露出一丝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