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
余然心里凉了凉,果然是易感期啊……是啊,他是个健全的alpha,又不像他。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魏杨微微弯下腰,笑着看着他说:“这我就不方便透露了,等他好一点自己跟你说吧。”
余然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好。”
“那我就先走了,他应该过会才能醒,就麻烦你照顾照顾他了,给他送点吃的什么的。”魏杨说。
“好,不麻烦的。”
送走魏杨后,余然去看了看粥,又重新煲了一锅汤。然后等粥好了盛了一碗,又削了个梨端上去。
他站在门口深吸了两口气,轻轻敲了敲门,“裴先生,醒了吗?”
“进来。”
余然推门进去,看见裴囿安已经起来在办公了。
裴囿安的房间很大,划分出了休息和办公的两块地方,他也不敢四处打量,直着视线走过去把东西放到了他桌上。
裴囿安的脸色有些差,蹙着眉显得整个人更加不近人情起来。
“好些了吗?”余然终于壮着胆子问。
裴囿安头也没抬,“嗯。”
余然把心里的失望更加往深掩了掩,提起嘴角露出一个笑,“那我先出去了,你有什么事的话记得叫我。”
裴囿安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好。”
关门声响起,裴囿安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想起一个小时前魏杨跟他说的话,“我有时候是真佩服你,人都养在隔壁了还在装什么正人君子,一个这么高级别的alpha,连个自己的生理问题都解决不了吗?”
他跟魏杨是在国外读书时候认识的,那时候魏杨的名声很大,男女通吃,oga、beta甚至是alpha也不忌,回国后倒是收敛了不少,毕竟还得考虑一下他们家医学世家的名声。
从两人认识开始魏杨就对他“洁身自好”的习惯感到很好笑,同样的,他向来也受不了他那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发情行为。
但很奇怪,两个这么看不顺眼的人,却是回国后唯一还有联系的两个人。
裴囿安拿过桌子上的那碗粥,简简单单的一碗白米粥,喝下去却舒服了不少。
喝完粥,他又把梨给吃完了,吃完后,心里的那股烦躁也压下去不少。
也许该换个人,余然不合适,但合适的会有许多。
也并不是非余然不可,只是他最合适而已。
裴囿安揉了揉眉心,突然想,也许魏杨说得没错,他非常偶尔的一些怜悯心确实可以收一收。
下午7点的时候,裴囿安感觉身体又开始隐隐有股燥热了,于是便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给他的秘书打了个电话。
交待完事情后裴囿安站在窗前往外看了看,这个别墅区是他两年前开发的,后面有个小山包,加上绿植和包装,俨然成了方“世外桃源”。
不过在他这个开发者看来,都是些千篇一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