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桐秋的睫毛扫过他的手掌,带来一阵柔软的触感,从掌心漫开来的痒意顷刻席卷到了心底。
陆桐秋被蒙住了眼睛,消失的一个观感她其他的感觉愈发明确的了起来,她感觉到晚风吹过自己的皮肤带来的那一阵战栗,她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你本来,看起来也不是。”
闻徵想起自己这几天作弄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那这个好人,不当也罢。”
语罢,他的手掌仍盖住她的眼睛,人却弯腰直直吻了下去。
不同于下午初次的试探和柔和,再次来到熟悉地方的他逐渐抛弃了平日里的克制,目的直接,可却还是温柔地托着陆桐秋的腰,将手隔在了她和窗框之间,让她好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臂弯里。
他的浴袍带子扎得松松散散,陆桐秋手撵着带子的边角,在他缠绵的攻势中渐渐用力,直到看到他逐渐露出来的半边漂亮肩颈和肌肉饱满的手臂。
陆桐秋没有抗拒,虽还是生涩,但却也配合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邀请的意思不言而喻。
“不能在这儿。”闻徵喘着气,艰难地抽离出来,将额头靠在陆桐秋的脖颈处,呼吸声中都带着压抑,“不能在这儿。”
一时间失去了他的陆桐秋迷茫的半睁着眼睛,眼神里只有全心的信任和寄托,听见闻徵说话之后,有些疑问的微微歪头。
闻徵苦笑着看着她的眼睛,弯腰低头,倒在她的肩膀上,颓然得像一只撒娇的大狗狗。
“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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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山里,露水都带着深秋的寒气。
两个人穿戴整齐,像是逃学的孩子一般,脚步轻巧地下楼,带着隐秘的雀跃,携手快步跑向停车场。
紧接着,黑色的车嗡鸣着冲出地库,在月光下,闪着银色光点的三叉戟张牙舞爪的划破安静的山涧。
闻徵单手扶着方向盘,侧脸仍旧是工笔勾勒般细致和矜贵,可海般深邃的眼神里,却有种连他自己都不熟悉的压抑之下的情绪。
他愧疚于自己像个猴急的毛头小孩。
可却想放纵这样的情感。
澜畔的门被拥吻的人撞开,闻徵直接抱起陆桐秋,双双摔进那个陆桐秋从未进过的卧室。
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