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心想,我多大了我还尿床?
凯因捕捉到他的无语,又想了想,&ldo;喝牛奶洒了?&rdo;
‐‐好理由!他怎么没想到!
谢朗接下凯因无意间为他安排的剧本,尴尬散去了几分。他正要把凯因推开,自己关上门,后者就死皮赖脸地说,&ldo;我正好也要洗床单,给我,一道洗。&rdo;
他洗床单干嘛?
难道是和我一样?
谢朗偷偷瞥了眼凯因,可他看上去太镇定自若了,太无懈可击了。不像他,因为一个梦开始审视自己然后变得心猿意马。
想到这,谢朗再次,认真地看着凯因的脸。
他觉得这张脸变得不一样了。或许是梦的原因,梦里的那张脸充满了控制与欲念,连带着他现在看凯因现实中的这张脸,老是会想到梦中闪回过的场景。
他啃咬的姿态,雪白之上盛开的红花。那力道轻狠,疼痛与快感并行。
他俯身处处吻的时候,有赏花之人的怜惜,也带着宗教般的虔诚。
进入。爆发。占有。
他把他从金碧辉煌的宫殿,带到了野蛮生长的草原山林。
什么时候他看他的目光开始转变的呢?从单纯的注目追逐,嫉妒恨意,变成了五味成杂的欲。他对他的好,他不是没看见。想到这,谢朗又觉得嘴里充满了薄荷的味道。
&ldo;发什么呆?&rdo;脑门被弹了一个钢镚儿,不疼。谢朗揉了揉,拒绝道,&ldo;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洗。&rdo;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谢朗居然说他会自己洗东西?
凯因满脸就写着四个大字,老子不相信。
为了消除凯因的疑惑,谢朗再接再厉。
&ldo;真的,我可以的。&rdo;
&ldo;不就是拿去洗衣服然后加水然后按开始吗?&rdo;
凯因顺着他的话回忆了一次流程。
不对啊。
&ldo;你不放消毒水和洗衣液吗?&rdo;
谢朗懵圈,&ldo;那是什么?&rdo;
&ldo;白痴。&rdo;凯因毫不客气,干脆直接掠过谢朗,上前卷起那一床床单夹在胳膊中。他一点也没在意那一片污渍,睡梦初醒的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ldo;凯因!&rdo;谢朗想阻止他。
凯因清醒了一点,于是嘴巴不饶人起来,&ldo;如果你还想拥有一张干净的床话,交给我。&rdo;
‐‐ok,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