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俘虏?这可都是我的精甲将士,全部被俘虏?”一位一头卷发、满脸络腮胡的彪悍将军,拍案而起。
“是的,我们半山腰的岗哨,看的清清楚楚,对方的骑兵,如从天将,趁黑闯营,我们营地的将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俘虏了。”
“酿的,常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支军队?那孙轻呢?以他的身手,不应该跑不出来吧?”
“这就不知道了,天黑,看不到有哪些人没被抓,估计是全被抓了。”
“集合队伍,连夜下山,干!”
“张帅,不妥,天黑,我们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少兵马,冒冒失失下山,万一中了埋伏,就不好了。”说话的是一位和张燕一样彪悍的将领,顶着一个大光头。
“王当,那你说说该怎么办?”
“求援,我带人从瀑布旁边下山,去找公孙瓒求援!”
“也好,你连夜下山,多带点人下去,让他们天亮之后,想办法摸清对方的兵力情况。”
“好!”
王当刚刚离开没有多久,山腰的岗哨来报。
“飞燕将军,山下有人闯山!”
“多少人?”
“一人一马!”
“一人一马?射杀了便是,慢,抓来,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想
干嘛!”
“飞燕将军,抓不了。那人,仿佛一身的眼睛,我们的暗哨出手,都被他躲开,而且,只要是出手的人,都会被他回射,一箭伤人。”
“什么?你是不是看花眼了?行,我自己去!”
“不用了,飞燕将军,我已经来了!”
张广双枪变成了长枪,枪头上血迹斑斑,看样子,是一路杀进来的,有不少黑山军的人,围在张广四周,一路跟了进来。
“行了,都退下吧。”
被俘虏的一千多人,如今一人一枪一马独自闯山,肯定是有备而来,围起来没有任何意义,还不说坐下来听听他会说些什么。
“褚燕,当初你大哥张角起黄巾的时候,可是有百万之众,若不是被乱箭射死,黄巾军也不至于今天,你倒好,张角死的时候推你为帅,你看看,带着这么点人,窝在这逢山,连土匪都不如。”
“你到底是何人?”
张燕见来人并不说明来意,反而将自己过去、现在的诸多事情,都给掏了个底朝天,有些不明白了。
难道也是张大帅曾经的部下?从来没有见过啊!
“说话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弄点酒菜来?”
“来人,赶紧去弄菜,上酒!”
张燕这里,什么时候差过酒啊?
一坛又一坛,整整十坛,搬来了大殿上。
张广长枪一挑,酒坛入手,去掉封口又是一大口。
“唉,这什么酒啊?真难喝!”
一声口哨响起,瘦马出现在门口,马背上竟然托着两个酒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