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施润难免昏睡到日上三竿。
睁开眼睛躺着缓和许久,没有什么用,该疼该酸的地方一处没落霰!
非常不明白,其实这种事女人动得少,尤其她怎么教也教不会的,为什么看似享受之后,反而奄奄一息询?
而逞凶作恶的老混蛋,却精神焕发?
施润看看四周,没找见萧雪政。
昨晚在浴室被他洗着洗着睡着的,全无意识了。
记得床脚被他直接撞坏了一只……
施润躺在床沿,小心翼翼地翻个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下压的字条也拿过来。
上午十一点了。
他在短信页面写下一条草稿,时间显示凌晨五点:【我先回家,早晨孩子们起来两个大人都不在会奇怪,女儿可能会哭。】
施润把纸条甩在地上。
翻身起床,被子从身上滑落,低头,意料中一身青青紫紫的‘施。暴’痕迹。
不禁暴躁地在心里骂,属他会折腾了!
知道宝贝他那对龙凤胎,知道在儿子女儿面前要他那张老脸!怎么就不知道对她这个孩子妈妈也温柔上一分?
老混蛋,半个月内休想再碰她!
可劲儿揉了会儿太阳穴,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稍微缓和,施润下床。
窗帘拉着,自己家里,光着走进浴室。
昨晚洗过,早晨起来还是习惯冲一冲。
站在花洒下,施润打开水柱,发现叉开而站的腿里有些异样,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她撩起长发低头,白色的……
记得昨晚躺在浴缸里,他放水时,也流了一些。
还没完,存了一些?
不说车上的一次,来这小房子里,又有三次,他是留下了不少东西在她里面……
放了狠话的,做到怀上为止……
脸颊气愤得闷红,她咬牙,拿起花洒赶紧冲掉。
右手抹沐浴液时,无名指上冰冷的触感,施润低头,望见那枚克拉不大但款式上来说绝对独一无二的求婚钻戒。
昨晚浪漫美得像梦,他求婚了。
施润把钻戒取下来,大小刚好,适合摘取,内圈刻着一个简单的爱心符号,符号后面两个大写字母T。
爱,太太。
她默不作声,又把钻戒戴上。
求婚选在她和孩子们生活了三年的小房子里,施润知道他想表明什么。
一向简单粗。暴的男人,这回还算是花了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