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目前做出的种种行为就知道这个人多闷骚呀,能吸引他的也定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人。
但有道理归有道理,听到余若鸯这故意装的“说教”的态度,这回换莫如是翻了个白眼了。
两人这天是聊不下去了,还是看剧吧。
……
另一边,关樾浑身舒爽,心满意足的醒来,他闭着眼,伸了个懒腰,长臂一伸,就想将昨夜的怀中人再搂入怀中,结果却搂了一个空。
关樾猛然清醒,摸了摸那人睡过的地方,发现早就凉透了。
关樾起身,看着那一片略带褶皱的床单,怅然若失。
……
stonelivehouse是晚上七点营业。
关樾这一天连超市都不愿意去了,他就这般无所事事,心不在焉的熬到了晚上,卡着stonelivehouse开门营业的点进了店。
关樾进来后,就看向那块投屏,想看看“鸳鸯”什么时候上台,结果从上到下看了一遍,都没有看见她的名字。
关樾不死心,又走近了一些,再次从下到上看了一遍,依然没有找到“鸳鸯”的名字。
关樾当下就有些慌了,他对她的了解只有这个,若是她再也不来这里的话,他怕是再也找不到她了。
关樾环顾了一周想问一下人,就看见了“熟人”——站在吧台内的调酒师正在擦拭酒杯,他忙走上前去,问道:“不是说‘鸳鸯’每周六晚上会来唱歌吗?今夜怎么没她?”
调酒师看见关樾,又听关樾问起“鸳鸯”,暧昧的冲着他笑。
关樾当下心急,倒是也不在意,只是希望调酒师笑完能告诉他信息。
正如关樾心中所想,调酒师只是笑了笑,很快就据实已告:“‘鸳鸯’今日请假了。”
“请假了?为什么请假?是哪里不舒服吗?”关樾“哐哐哐”三个问题砸下。
调酒师笑的更暧昧了,最后只是摇了摇头,道:“我又不是老板,这些我哪里能知道呢。”
关樾也明白这个道理,调酒师愿意告诉他信息,就很不错了,故此他当下还是与调酒师道谢,但是之后便连酒也没点,失魂落魄的离开。
……
关樾颓废了一整个周末,周一还是强打起精神爬起来去上班了。
没办法,社畜就是这样的,再心里难受,班都是要上的,上班的时候还要强迫自己带上微笑,与人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