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行易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尊容:“不高兴,吃不下睡不好……”
“一想到有人捷足先登,我就浑身难受……”
翟元礼一噎,脖子也不再继续仰着。
他看着祁行易明显比之前舒缓许多的表情,感慨道:“啧,你倒是敢说实话。”
“你都看穿我了,不说实话才是蠢货。”
祁行易回击道:“不过,哥你可别高兴太早,让我逮住机会,肯定不会放过你。”
祁行易对着他挥了挥拳头,软绵绵的根本没用力气挥,看得翟元礼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行行行,哈哈……你小子真是……有东西……”
翟元礼一点不担心这个问题。
祁行易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不会这么干。
他要是想憋坏的时候,只会在心里头想。
总之,在他看来,祁行易就是蔫坏的典型模板。
翟元礼老早就腹诽过这个问题,猜大概是孩子家教太严,给憋歪了。
祁行易傲娇的哼了一声,窝在椅子里头不再一直盯着翟元礼看,将目光转向精致小圆桌上的花纹,好像花纹里头藏着什么宝藏,只等着他这有缘人去探究。
看了也不是他的,还盯着干嘛?
翟元礼都这么说了,等于一直他都在白干,跟缺根弦似的。
除了不甘心,还可能真的有些催化出来的喜欢,也没什么真过不去的坎。
总之是得不到,还不如将绅士精神发挥到底,及时止损。
从前觉得总端着架子装绅士太烦人,这会儿这种东西应用在维护体面问题上实践,倒也担得起一句好使。
这种姿态仿佛成了他的最后庇护所,亦或是遮羞布。
翟元礼问:“饿不饿?”
“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