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温文感觉耳垂一阵生疼,竟是冷如冰一口咬在耳垂上,已经鲜血淋漓。
温文一把将其推开,怒视一眼,想要看清她的真面目。
这绝对不是冷如冰!
可倒映在温文愤怒的双眸中的倩影,却是眼含泪水,渐渐模糊了起来。
“温文,救我!”
一瞬间,周围的场景全部都扭曲了起来,就像是一幅水墨画突然浸了水。
空间扭曲之中,温文觉得浑身剧痛,脑袋就像是被灌了铅,又沉又痛。
“妖道!竟敢在王爷面前逞凶!”
这时,一声霹雳般的怒喝,如同当头一棒将温文从剧痛中救了出来。
睁眼一看,眼前多了一名身穿金甲手持金剑的武士,举剑遥指白王朝。
后者没有理会金甲武士,伸出黑褐色鬼爪,用一种颤抖的声音惊叫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她是谁?!”
话音一落,白王朝的侏儒之身与少女之身同时“哇”地一口黑血吐出,两具身体同时七窍流血,那模样触目惊心。
听到白王朝的质问,温文眼睛登时一眯。
见温文没有回答,白王朝恶狠狠地看了前者一眼,又忌讳地遥遥瞥了一眼兽车中的琅琊王。
一挥袖,化作一团黑烟,逃遁而去。
此刻,温文并没有因白王朝的离开而轻松半分,总感觉在这个世界多呆一分一刻,都是一种危险。
“这位公子,我家主人有请。”金甲武士脸上有些惊讶,深深地看了温文一眼。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灵晶境的修士竟然能将灵台境修士弄得如此狼狈。
“温兄,走吧。”
邢法脸上是说不出的激动,鼓动温文道。
过了好一会儿,温文才叹息了一声,将脑海中的杂乱思绪甩开,转身随着金甲武士朝那兽车飘去。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
活在当下,这便是温文的处世哲学以及应对迷茫的办法。
临近这华丽但却只是搭了一层纬纱的兽车,两旁各有四名宫装少女不停地撒着花瓣,让温文总觉得有些别扭。
“愣在外面干什么,快进来,快进来!”
琅琊王姬邦穿着大裤衩,一把拉开帘子,把温文就拉进了兽车中,邢法一步跟上。
“这位琅琊王不会有那龙阳断袖之癖吧……”温文见其这阵势,忍不住心里嘀咕。
一进车内,映入眼帘的就是两位身上只穿了肚兜遮体的美女尤物,眼中尽是媚态。
温文一脸尴尬,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尽显男人本色。
琅琊王眉头一皱,朝二女道:“两位美姬,回避一下。”
闻言,二女不情愿地撅了撅嘴,掀起蚕丝锦被就齐齐钻进了被窝中,连脑袋都盖住了。
温文脸上一阵抽搐,这也不怕憋坏了?
只见那琅琊王急切地看着温文,不停地搓着双手,嘻嘻笑道:“这位兄台怎么称呼啊,有没有兴趣收了我这个徒弟啊?”
“就教我刚才那一招就行,一招就行,那一招可真是帅气啊,就跟打牌下棋似的,真刺激!”
“啊?”
温文下意识地挠了挠头,不就是个符阵么,有什么刺激的?
这琅琊王怎么是这个样子,压根跟自己想象中不一样啊,难不成是在韬光养晦,做个样子给现在的齐国皇室看?还是真的跟他老爹似的,真的是个色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