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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我看看书架。日记本周围明显被动过，我没说穿，伸手环抱住她。

&ldo;你怎么啦？&rdo;她一脸不安。

&ldo;你会帮找的，对吧？&rdo;

&ldo;嗯，当然。&rdo;

我把唇贴了过去，就势把她放平，将手从她的裙子底下伸进去，粗暴地扯下她的丝袜和内裤。她突然被触到双腿之间，身子不由一颤。

我不管她小声抗议&ldo;别胡来&rdo;，由着性子在她身上发泄。她一直忍着，仔细想想，能忍受这样的痛苦，一定有什么原因。

完事后我说：&ldo;去冲个澡吧，汗津津的不舒服。我一会儿洗。&rdo;

她犹豫了一下，似乎没找到拒绝的理由，便赤稞着站起来，沉默地走进浴室。

听见浴室传来淋浴的声音，我直起身挂过她的包打开，首先看到的是个相机大小的黑色机器。我拿在手里看了看，马上明白了那是一台手提复印机。再看看包里，发现了几张复印纸，纸上印的不是别的，正是我日记的部分。

我开始耳呜，被抑制的东西在往上涌。脑在拒绝往深处想，是京极在拒绝。

头晕。脑袋深处传来电子音，嗡嗡作响。

我把包放回原处，躺下抱着脑袋。正好这时她从浴室中走出，身上裹着浴巾。也许是发现气氛不对，她的表情有些生硬：&ldo;怎么了？&rdo;

&ldo;没事。&rdo;我躺着朝她伸出右手。她在旁边坐下，握着我的手，被我一下拉了过去，失去平衡，倒在我怀里。浴巾开了，露出湿润的肌肤。我吻了吻她的耳朵，有浴液的香味。刚才似乎还为气氛变化而不安的她像是因为我的反应放下心来。&ldo;又要？&rdo;她的眼神有些为难，表情却缓和下来。

&ldo;有事和你商量。&rdo;

&ldo;什么？&rdo;

&ldo;和我远走高飞吧，去安静的地方，不用和别人来往。&rdo;

一丝困惑在她眼里闪过‐‐我预料中的反应。她扭过身去，背对着我：&ldo;那样不好，还是应该尝试治疗，不要放弃。&rdo;

我亲吻着她白皙的背，手伸到她胸前：&ldo;你不愿意？&rdo;

&ldo;不是，我是想寻找能让你康复的办法。&rdo;

&ldo;没有办法。&rdo;

&ldo;会有的。&rdo;她转过身，&ldo;不要自暴自弃。&rdo;

&ldo;跟我一起走。明天就走，明天早上出发。&rdo;

&ldo;别胡说，这明摆着不可能。&rdo;

&ldo;可能。&rdo;我骑上她，她很配合地环抱着我的背。我坐稳了，让她无法动弹，然后说：&ldo;你的行李只有那个，有那个包就行了，对吧？&rdo;

&ldo;啊？！&rdo;她一脸茫然，眨了眨眼。

&ldo;那个包。&rdo;我说，&ldo;必要的想必只有复印机？&rdo;

&ldo;……你看啦？&rdo;她的脸上写满恐惧和困惑。

&ldo;为什么？&rdo;我俯视着她，&ldo;我做错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是爱上了你，而这也是因为你们给我做的手术。为什么对我这么过分？&rdo;

她的眸子在晃，嘴唇在颤抖：&ldo;不是的……你听我说，这里面有原因。&rdo;

我压着她的身子，双手挪到她的脖子：&ldo;你说吧，俄狄浦斯最后也被他母亲骗了吗？&rdo;

&ldo;求求你，听我说。我是爱你的&rdo;她开始哭。

我脑中火花四射。爱‐‐她不该用这个词。这只能践踏我的精神。

我掐她的脖子，手指抠入皮肤，柔软中带着坚硬。她的脸因惊恐而变形，手脚并用地挣扎着。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球变得白多黑少了，现出无数血管，脸上的皮肤变成青色，口水从没了血色的脸边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