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或许当初我们应该接受啸寒的建议,让他娶宁馨。&rdo;冷啸情状似痛苦的抱住自己的头,冷啸天气愤地揪住他的胳膊,冷笑了几声说道:&ldo;你舍得她被独占吗?舍得吗!&rdo;
冷啸情苦笑着&ldo;可是她现在不也是被你一个人独占吗?&rdo;
冷啸天放开他的胳膊,讥讽地说:&ldo;原来吃醋了。你认为她现在能同时接受你和啸寒吗?你们这样做才是要逼疯她,何况现在她对我仍然还有着一丝的排拒呢。&rdo;
&ldo;天,我们这样做真的是在爱她吗?&rdo;
&ldo;冷啸情,你现在说这话算什么?你心疼了?当初我们做的时候你就应该考虑到这一层来,那时的你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rdo;冷笑天看着有些迷茫的冷啸情,&ldo;要是你觉得内疚,你可以退出。&rdo;
&ldo;不,我不会!&rdo;冷啸情听冷啸天叫他退出便立马拒绝掉。
&ldo;她可是我们等了多年的宝贝,要有耐心我相信,用不着太长时间,她就会按照我们最初期望的样子来爱我们的。她若敢不爱,那我就扯断她的翅膀,让她从此失去自由,慢慢地消磨掉她所有的意志,让她乖乖地听我的话成为我想要的人。到时还用担心她不能接受我们三个吗?&rdo;冷啸天拍拍冷啸情的肩膀,走出了房间。
床上的宁馨眉宇深锁,脸色苍白,神情仿佛是被魔鬼逼在墙角的羔羊。冷啸天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睡梦中的宁馨,亲了亲她的脸颊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一段时间内,夜晚,冷啸天都没有出现在宁馨的房里,心里医生每天还是照时来和她聊天,冷啸情和冷啸寒抽出很多时间来陪她,会带她参观美术展,会带她去看看电影什么的,也会带她去游乐场玩,有时候甚至会带她去参加一些有趣的party或者沙龙活动,他们也尽量不再过多的干预她的外出,允许她在外面吃晚饭。也许是心情放松下来的缘故,宁馨慢慢地不再那么厌恶食物,更不需要打营养针来维持体力。
冷啸天走到正在阳台上晒太阳的宁馨身边,&ldo;下午和我出去逛街吧,我要买些东西送给你。&rdo;
&ldo;不用了,前几天天天和二哥他们逛街,已经给我买了不少东西了。&rdo;宁馨淡淡的拒绝道。
&ldo;这次不一样,这次是和我一起,下个礼拜想带你参加一个婚礼庆祝party,你还没有这样的晚礼服,还有一些首饰,都得买。&rdo;还不等说完便拉起躺椅上的宁馨,直奔精品店而去。
宁馨望着镜子中装着晚礼服的自己,早已脱去少女的青涩,举手头足间都透着成熟女人风情,满眼也尽是惹人爱怜的风韵,如果说以前的她是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么现在的她则已是娇艳欲滴的花朵了。
红色过分娇艳,况且婚礼party的主角不是她,她不能抢了新娘的风头;白色,是对新娘的不礼貌;粉色,清新娇嫩,但又有些轻浮,是很难压得住的颜色,宁馨没信心;黑色虽高贵端庄,但场合又不对。选来选去宁馨挑了一件宝石蓝的改良过的旗袍样式礼服。试穿上身,这款礼服果然非常适合她,将她的侗体包裹的纤侬有致,颜色更是将她的雪肌称的如白玉般毫无瑕疵。
&ldo;就这一件吧。&rdo;宁馨转头对冷啸天说道,冷啸天向服务员点点头,服务员微笑着将她引进更衣室并为她包装礼服。身后的冷啸天冷冷地盯着宁馨,从她选择这件宝石蓝礼服开始他的脸上就像蒙上了一层冰霜。
冷啸天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袋子,&ldo;我们去看看珠宝吧。&rdo;说完拉着宁馨的手就快步走出精品店。
宁馨看着那些钻石并不喜欢,觉得还是珍珠比较与自己相得益彰,冷啸天便和她看了一些珍珠,最终选择了几对双方都满意的。付款时冷啸天的手机响了起来,宁馨知道他有急事便让他去忙自己的。冷啸天走后宁馨心里舒坦不少,宁馨也不知道冷啸天为什么在她挑选礼服后就突然挂着一张脸,着实让她有些紧张。
&ldo;宁馨?!&rdo;宁馨转头看见苏芮秋时吓了一大跳,脸色有些苍白结结巴巴地问:&ldo;你…你怎么…在这里?&rdo;
&ldo;我来看看珠宝首饰的,你也来买珠宝。&rdo;苏芮秋扫了一眼宁馨手中的珠宝包装盒说道。
&ldo;啊,啊!&rdo;宁馨朝四周看了看,试探性地问苏芮秋:&ldo;你…你看见什么人了吗?&rdo;
&ldo;看见谁啊?&rdo;苏芮秋一脸疑惑地问,宁馨连连摆手:&ldo;没谁。&rdo;
&ldo;你出来了,正好我不用到处去找你了,我有事问你,我们到附近那家咖啡馆去吧。&rdo;宁馨忐忑不安地跟在她的后面,苏芮秋在前面自顾自地说:&ldo;你搬出去的时候也没留地址,我也不知道你住在哪儿,所以一直没联系到你,这下好了得来全不费功夫。对了,妈妈现在还好吧?&rdo;宁馨听着她一连串的问题,只能在身后嗯嗯。
&ldo;嫂子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来问你的,啸情和啸寒都不肯跟我说实话。&rdo;苏芮秋想起那天她跑去问冷啸情他大哥是否有外遇的事情,他冷冰冰的一句&ldo;你自己去问大哥!&rdo;就把她给打发了。
&ldo;嫂子,怎么了?&rdo;
&ldo;就是你大哥啊,你有没有见过他?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rdo;
宁馨听到这些脸色不禁变得煞白煞白的,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嘴里咬着吸管,苏芮秋见她不说话,仍旧自顾自地说:&ldo;你不知道他都好几个月没有回过家了。按理说这些家事我是不应该随便说的,可是要不是没有办法我也…我也不至于找这个找那个的。&rdo;苏芮秋平时不是个多言的女子,最近却因为怀疑丈夫有外遇这事而变得有些唠唠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