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苗她们一直等到天彻底黑下来,外院那边就开始有打斗声传来。
夫人听到声音,紧张得死死抓着徐苗的胳膊。
颤声道:“还真有贼人盯上咱们定国公府,国公爷就是一个闲散王爷,他们到定国公府里来闹什么!”
周晨礼这些年,都不理朝廷上的事儿,怎么还会被贼人给盯上。
这时候,后院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婆子,从角落里站出来,手里还握着一把钢刀。
这婆子身后,还跟着两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丫鬟。
徐苗见到这婆子手持钢刀窜出来,也把腰间别着的小斧头握在手中。
杨婆子见那个婆子窜出来,大惊道:“喜旺媳妇,你这是要干嘛!”
“你可是定国公府里的家生子,你要作死,你就不想想你娘家那些人吗?”
喜旺媳妇自年少时便踏入了夫人的后院,开启了她漫长的伺候生涯。
往日里,她每日都遵循着既定的规矩,默默完成着自己分内的事务。
无论是洒扫庭除,还是侍奉夫人的饮食起居,皆尽心尽力,从未有过丝毫的懈怠与逾矩之举。
她为人低调,不善言辞,一直就是一种朴实的姿态存在着。
杨婆子在这府中也算是历经风雨,见多识广,自认为对后院的每个人都了如指掌。
她平日里观察着喜旺媳妇的一举一动,只觉她是个老实巴交、掀不起什么风浪的人,便也未将太多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然而,世事难料,在这关键时刻,当众人都还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时,喜旺媳妇却出人意料地站了出来。
杨婆子瞪大了双眼,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平日里闷不吭声的喜旺媳妇,究竟是为何会在此时跳将出来?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缘由呢?
喜旺媳妇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见杨婆子问她,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杨妈妈,我娘家的人,睿亲王都给我安顿好了。我也没想要夫人和小姐的命,就是想拿夫人小姐换点银子罢了。”
那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又有几分神秘兮兮。
人为钱死,鸟为食亡。
喜旺媳妇自打收了睿亲王大量银子,就让睿亲王把她爹娘和家里的兄弟姐妹,都悄悄接到别处安顿了起来。
喜旺媳妇这一家人,一直都默默在定国公府里做工。他们离开,还真没有人太注意到。
杨婆子这时候又叫道:“你娘家人都安顿好了,那你就不管喜旺,还有你婆婆一家人了吗?”
喜旺是定国公府马夫,一直都在前院伺候着。
平时活干得还算好,就是脾气大。喝酒后,还有打媳妇的暴力行为。
喜旺媳妇一听杨婆子说起她婆家,忍不住冷笑着尖叫道:“我才没功夫管他们死活,就是他们都死在我面前,我才高兴!”
“杨婆子,你快别废话了。我们没想要夫人和小姐的命,就是想找国公爷要点银钱。”
说完,喜旺媳妇就挥舞着手里的钢刀,向徐苗她们这边冲来。
徐苗见喜旺媳妇冲过来,赶紧就把夫人和小姐挡在身后。
手里的小斧头也跟着挥舞起来,二下,就把喜旺媳妇的脑袋给割了下来。
徐苗没想到喜旺媳妇根本就不会武艺,那把钢刀,就是个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