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年纪那么小,和前辈没有话题聊的。
还是我们年轻的,和小兔子有话聊。”
“你倒是聊啊!
连面都见不到!”
“我见不到,说得好像前辈见得到一样。
不知道是谁仗着修为,想逼慎之道友将自己捧为座上宾呢?”
“关你什么事?”
“哎呀呀,现在确实不关我事,以后就未必了呀。
慎之怎么说也是衡之的师兄呢。
这说来说去都是一家人。”
“哼!不要脸!”
“彼此彼此。”
……
女修们你一言,我一句,火药味十足。
许清慈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冲向一旁的女修,扯着她的衣袖,神情激动。
“你们刚刚说什么?
衡之仙尊说他选道侣只选自己女儿喜欢的?”
小师叔真这么说过?
为什么宗门内一点消息也没有?
被扯住的女修神情不悦。
本不想回答她的,视线不慎落到她腰间弟子令牌上。
“你是归一宗的?”
许清慈点头,表明身份。
“我是归一宗掌门的二弟子。
衡之仙尊是我小师叔,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有点失礼,还望前辈海涵。”
那女修脸上不悦顿消,神色慈爱温和,端得一副长辈架势。
“没事儿。
看你骨龄也才三百多,不知道正常。
这本就是衡之家小闺女寻回来不久,才发的话。
这是本没有多少人知晓,只是我们与衡之有点交情,这才知晓。”
许清慈笑容僵硬。
“这样啊!”
那女修扯住她。
“你师叔这几年可有在宗门出入?”
许清慈摇头,“师叔三百年前忽的闭门不出,连带着小师妹也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