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且我出版诗集和教授赚得钱能用在更有意义的地方,我也很高兴。”
&esp;&esp;看着宋时鹤有些失落的笑,季渝生紧张地扣了扣指甲,鼓起勇气说:
&esp;&esp;“会做到的。”
&esp;&esp;“嗯?”宋时鹤的笑容凝了凝。
&esp;&esp;“艺术会一直延续下去,每一代的人都会有接近美的机会的。”季渝生衷心希望着这样,也相信会这样。
&esp;&esp;“我不太会说漂亮话,但是我相信宋先生的心愿一定会实现的,你做的一切也会有回报的。艺术那样的,比天下降落花朵,地上开出云朵更震撼的东西,总有人会被它感染,总有人疯狂地热爱它,也总有人为了让它能飞到更多人的心里而不惜一切。”
&esp;&esp;“它不该被埋葬,也不可能消逝的。”
&esp;&esp;季渝生说得非常坚定,因为他也曾折服于它的石榴裙摆,甚至到现在,他依旧持续地为它心动。所以他明白对于一些人而言,艺术像呼吸和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他也相信宋时鹤只会比他的感觉更强烈。
&esp;&esp;“谢谢你,生生。”
&esp;&esp;不想继续这个听起来有些严肃,还不断展露自己缺口的话题,宋时鹤转而问:
&esp;&esp;“生生,你的诗怎么样了?”
&esp;&esp;“嗯,我昨晚仔细想了想,大概已经知道要写什么了。”
&esp;&esp;“太好了一一”
&esp;&esp;“宋教授!”
&esp;&esp;宋时鹤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第三把声音,他们转身一看,发现戴着帽子的明托正逆光向他们跑来。宋时鹤还没对生生完全施展的灿烂笑容凝住了,他收了收笑的幅度,微笑着向明托打招呼:
&esp;&esp;“明托同学,早上好。”
&esp;&esp;等明托走近了些,季渝生也点了点头向他打了一个招呼,但明托却仿佛没有看到季渝生一般,说:
&esp;&esp;“宋教授,早上好!我今天一一”
&esp;&esp;见明托完全没有和季渝生打招呼的意思,宋时鹤笑了笑打断他的话说:
&esp;&esp;“不好意思。明托,这是同一个课程的季渝生同学。”
&esp;&esp;正对宋时鹤兴高采烈地说这什么的明托顿住了,他看向季渝生,敷衍地点了点头又继续对宋时鹤说:
&esp;&esp;“教授,我也会参加诗词比赛!”
&esp;&esp;宋时鹤闻言微笑着鼓励他:
&esp;&esp;“是吗?加油哦,我很期待看到你们的作品。”
&esp;&esp;明托不死心地问:
&esp;&esp;“我其实早就写好了,宋教授要看一看吗?然后可以帮我修改一下吗?”
&esp;&esp;宋时鹤摇了摇头温柔地拒绝了他,
&esp;&esp;“我等到比赛的时候再看吧,现在看了到时候不就没有惊喜了?而且我相信明托自己一个人也能完成很好的作品的。”
&esp;&esp;在一旁听着的季渝生看着这样光芒四射、充满信心又有很高创作能力的明托,觉得自己相比之下真的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