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顾温宁脑子迷茫一片,他试图地回想一下记忆中有没有谁哄人的片段,拿出来借用一下,可无数片段闪过,好像没有一个是用得上的。
&esp;&esp;至于拒绝傅言鹤,似乎顾温宁从一开始就否决了这个选择,他思考的是如何哄人。
&esp;&esp;别看只是这么简单的要求,对有的人来说是信手拈来,可顾温宁却无从下手,不太确定怎么样才算是哄人,要说些什么?还是要做些什么?
&esp;&esp;顾温宁的茫然无措傅言鹤是看在眼里的,虽然有一点点小惆怅,想让老婆哄哄自己可是老婆不会,但他可不是会这么轻易就灰心丧气了,反而是很乐观地想,不会就教呗,只要他把老婆教会了,老婆不就能现学现用了吗?不然要是老婆一辈子都不会哄人,他岂不是就享受不到老婆哄他的大好待遇了。
&esp;&esp;这怎么可以!
&esp;&esp;教教教,当然要教。
&esp;&esp;而且把老婆教会了,他就是手有想法,自己要牵老婆的手
&esp;&esp;于是傅言鹤清了清嗓子,微弯的眼睛里带着细碎的笑意。
&esp;&esp;“老婆你跟我学就行了,就说不怕不怕,不疼不疼,吹吹痛痛就飞走了。”
&esp;&esp;顾温宁有些怀疑地看了傅言鹤一眼,心想哄人是这么哄的吗?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esp;&esp;但顾温宁一时又想不起来古怪之处在哪里。
&esp;&esp;面前的傅言鹤一脸期盼,双眸亮若星辰,顾温宁犹豫了一下,还是忍着心中那点儿莫名的不自在,有些磕磕绊绊地照着傅言鹤说过的话重复了起来。
&esp;&esp;“不怕……不怕,不疼不疼……吹吹……吹吹痛痛就飞走了。”
&esp;&esp;那板正的表情,还有严肃的语气,好像在上台演讲一样,真看不出,也听不出是在哄人。
&esp;&esp;偏偏傅言鹤却高兴极了,心中的小人开心地手舞足蹈,左摇右晃。
&esp;&esp;被老婆哄了,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呐。
&esp;&esp;“老婆,你哄人的时候不要这么严肃嘛,语气可以放柔一些。”
&esp;&esp;顾温宁微微拧了下眉头,尽量地放缓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esp;&esp;大概是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再说出口的时候就没有多少难度了。
&esp;&esp;可傅言鹤却摇着头,“还是好疼啊,要和老婆牵手才不会痛。”
&esp;&esp;说话的同时,傅言鹤的一只手已经很有想法地握住了顾温宁的手,紧紧抓着,不给任何挣脱的空间。
&esp;&esp;顾温宁轻飘飘地扫了一眼。
&esp;&esp;心说他还有拒绝的权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