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下意识地回了句:“毕竟去摊位询问的人里,真正想申请的人只占少数,当然是见着一个就要好好把握。”
“原来如此。”感叹完,贺霖又笑说:“怎么说得好像招新的人是你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却瞬间打了个激灵,后知后觉自己说漏了嘴,这句话是在他们入社后,某次练习完后休息时傅思远唠叨的。
他忙补救道:“刚你去填表的时候不小心从旁边听到一耳朵。”
贺霖不疑有他,“哦”了一声。
两人手机突然接连响起,打断了对话,贺霖接起后“嗯”了两声,拿了钥匙起身。
江予知道他是要去拿外卖,顺口说了声:“把我的也拿了。”
细微的脚步声响了两下,却没有跟上开门声,江予扭头,见贺霖扒拉着床的爬竿,提了个要求:“那我得收个快递费。”
江予瞄了眼门的方向:“你也不怕室友突然回来。”
“怕啊,”说着怕,手上却没动作,脸上也笑眯了眼,“所以别往后拖了,待会儿真要回来了。”
没了办法,江予翻身过去,按着人的脑袋,报复性地在唇上咂了一口,又咬了一下才作罢。
收了“快递费”的人心满意足,甚至觉得物超所值,一次快递服务得了两颗蜜枣。他无视唇上多了个小伤口,连下个楼梯都要两三阶一跨。
次周的社团选拔过得很顺利。
两人实力都摆在那儿,选拔本身也并不严格,他们各自挑了一支暑假无聊时学会的舞,周末回家简单练了两天,选拔结束后的当天晚上,就有负责的学长来加了微信好友,把新生们都拉进了群。
与此同时,军训也正式告一段落,开启了大学学业生活。
两人的课表一模一样,包括所有的选修,原因无他,江予懒得一个个去挑,也不记得自己大一时都选了什么,于是就在选课那天,抓了贺霖记课程名称的纸,一点停顿都没地选完了所有课。
贺霖笑他:“你这么信任我,万一我去选了个魔鬼课程要怎么办?”
江予回他:“能怎么办?拉你一起挂科。”
社团的基础训练每周有两回,定在周二周四下午的课后,第二天,c大街舞社在吸收完新鲜血液后,成功展开了第一次会议。
如当时社团宣传时所说,每年街舞社都会举办一次表演舞会,在第二学期的初春,至于舞会的内容,一半由中坚力量的大二负责,还有一小半则是大一的独立表演部分。傅思远安排工作,根据前一天选拔的表现和以前的经验来看,跳poppg、lockg之类的基本只有零星几个男生,整合工作交给了贺霖,顺带加上了嘻哈,而跳爵士的则大多是女生,整合则是由一位叫做乔素颖的女生负责。
这天简单讲了两句后便散了会,有课的要上课,想练习的可以自由留下。c大有好几间舞蹈房,正好几个负责人都没课,于是商量着找旁边的小舞蹈房,继续说一说具体的工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