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晗烟一懵。
看到封景毓衣衫略带凌乱的从苏晗烟的房间里出来,离慕瑶原本的嚣张跋扈瞬间偃旗息鼓。
自己一大清早就来了,可没见王爷进去。
这——
难道王爷昨晚在此留宿了?!
李玮生脸色也有数息的难堪,“是。”
“太子的好心本王自是知晓,只是诸事皆有先来后到之分,本王总不好让先前请来的先生烦心寒心。至于其中缘由,本王会禀告太子殿下的,不会让太傅为难。”
封景毓面色如常,波澜不惊。
端着一派从容不迫。
“另外,本王侧妃的胞弟年仅十二却刻苦懂事,太傅费心,可要好好教导他。”
李玮生的脸色顿时十分难看。
他能拒绝离慕瑶,能否定苏晗烟,却不敢对封景毓有任何不满怨怼。
臣是臣。
主是主。
是而,他也只能忍住诸多埋怨。
“不过太傅也莫失落,按照律法,本王的世子六岁时便需送进国子监,到时太傅便能亲自教导他了。”
那不还得等三年!
李玮生不敢说话,只咬牙悻悻拂袖而去。
苏晗烟只当封景毓说这些话是在替离慕瑶着想,毕竟这李玮生现在是离子钰的老师,要真来教苏小团,离慕瑶还不得给气死。
所以也没多想。
当即摆摆手:“事情圆满解决,王爷和侧妃,慢走不送了啊。”
说着她撑着后腰扶着墙要回去休息。
看着这怪异的动作,封景毓若有所思:“来葵水了?”
“腰疼而已。”苏晗烟咬牙切齿。
要不是这狗男人那么重,自己何至于摔那一下?
自己疼的要命,他倒是一脸无辜。
“要不是你昨晚没有轻重,我能成这样?”
离慕瑶瞬间两眼汪汪:“王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