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亲昵地在她胸口蹭蹭,尖锐的下颌线猛地把她的胸口割开豁大的洞口,黑黢黢的深不见底。
她愕然低头,快要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我试试。”她咬着牙说。
他平躺在床上,凝望着在高的女孩。
那时,仿佛有一束圣光从天而降,穿透木屋的屋顶照进床上,将他瞬间笼罩光芒,如同印度洋温暖的海浪冲刷着他的身体。
说不清是满足更多一些还是想流泪更多一些。
……
“你喜欢我吗?”
秦芷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虚弱倒在他的胸口,声音残破不堪。
一只手掌握住她的后脑勺,轻轻上下抚摸着她的发丝。
林漠骁的声音没好到哪里去,暗哑低沉,宛如一颗打磨过度的黑曜石:“你呢?”
他从来没说过喜欢,他问她:“你喜欢我吗?”
“喜欢。”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心脏拧成血糊糊,泪流满面。
屋里下了一场大暴雨,雨水掩盖她拙劣的谎言,林漠骁替她打了伞,她转头把伞扔进焚烧炉。
……
黄昏时分,秦芷早就饿得眼晕目眩。
那束窗帘缝隙中洁白的光逐渐变为暖黄,林漠骁握她的肩,拉她的手腕。
后来就成了他的一言堂。
她看着他说:“其实我的生日不在六月。”
林漠骁顿了顿,“在几月?”
“我也不知道。”她终于说出来了。
灵魂不知在何时飘了出来,浮在真空,沉默地望着她魂飞魄散,五脏俱焚。
那是怜悯的旨意。
她痛恨极了,她恨自己的身体不像自己。
汗水混着泪水一滴滴落在地板,沙发,电视柜,浴室里的下水管道容纳了一切肮脏。
在某一时刻,她震惊地回头,盯着他发出声音的薄唇。
紧接着,她慌乱地捂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