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暂时只有这么多。”荣清又说:“省着点用!顾兄最近的消耗有些大啊。”
顾景愿:“……”
红晕又克制不住地爬上面颊。
荣清:“其实我最不明白,你既然也不喜欢那小皇帝,为什么还要这般依着他,任他对你胡来?”
顾景愿闻言咬住了唇,面色又由红变白。
深夜,明黄色鲛纱缠绕的龙床上,顾景愿被人死死扣着腰身。
皇上昨日克制了,今日便会加倍讨要回来。
他有点意识不清,呜呜咽咽地胡乱说着:“皇上,疼。”
去年太后寿辰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般喊疼的。
龙彦昭喝醉了。
他也喝了酒。
那时候他们还都没有经验,他被弄得很疼。
可也因为在一无所有、空落落一片空白的荒芜岁月里,终于又感觉到了疼,所以才像是在活着。
顾景愿便是贪恋上了这一份鲜活。
他也有私心和贪欲。
……
顾景愿小猫一样柔软地讨着饶,龙彦昭心情大好,不禁摸了摸他眼角的泪痕,“那朕轻一点?”
说轻,就真的轻了。
顾景愿将泛红的脸埋进被子里,浑身抖着,连声音都发着颤,下意识道:“不……别停……”
身后面,那个钳制着他的人问:“是不是最喜欢朕这样弄你了?”
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顾景愿没说话。
大滴的泪水砸下来,羞耻感让他只想沉入黑暗里,不想说话。
可顾景愿终究无法纵容自己随意撒谎。
带着哭腔的声音伴随极度克制压抑着的欢愉,青年哆嗦着说:“……是……喜欢的。”
九五之尊发出志得意满的笑声。
而后,顾景愿滚烫的耳垂被人给咬住了。
第18章浊酒敬来路
正午时分阳昇楼中迎来送往好不热闹,想找个人少的清净处吃饭都不容易。
自打禁军统领换了人以后,皇上比先前都要愉悦了许多。今日更是突发奇想,要到顾景愿常去的馆子尝尝。
也幸亏顾景愿有经验,提前使人过来定了包间,不然真不知什么时辰才能排到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