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被你的人团团围住,我等是后来才赶到的,怎么可能有证据!”李尚武被抵得恼羞成怒。
“既然没有证据,那还请李大人慎言,这话可不能乱说,乱说了很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污蔑皇族的罪名可不轻!”李汐沉声警告,区区一个李权的养子,就敢在我的面前放肆,实在是胆大包天。
“尚武,闭嘴!”李权心中恼怒,这个义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三言两语就被李汐给带进坑里了。
李尚武本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比起与人斗智斗勇,他更加擅长的是与人真刀真枪的动手,所以他被李汐三言两语的绕了进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义父!
”李尚武看着李权,有些不解,刚刚不是义父示意他开口的吗,现在怎么又让自己闭嘴了。
李权见李尚武如此没有眼力价,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李尚武被李权那冰冷的眼神盯着,心中一冷,心知李权定是不满他刚刚的表现了,否则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李尚武很识趣的闭上了嘴,义父生气了,自己这个时候最好是乖乖的待着。
“公主陛下,我儿虽然是待罪之身,但毕竟也是皇族,怎可让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还请公主为我儿做主,彻查此事!”
“本宫已经将此事得经过说得很清楚了,本宫正好就可以做证人,皇叔何必要坚持彻查此事,难道皇叔不相信我所说之言,所说之事!”
“微臣没有这样意思,微臣只是觉得此事另有隐情,所以想要查个清楚!”
“皇叔想如何查!”李汐以退为进,将皮球踢给了李权,反正这件事情的确不是她做的,就算是李权再查,也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想请专业的仵作帮我儿验尸,我想知道我儿是如何死去的,依照公主刚刚所言,公主手中的剑上的血迹应该是那个神秘人,正好派仵作将公主剑上的血留样,以方便底下的人能够更快的调查轻蹙此事。
李汐闻言,心中一紧,她虽然没亲自杀李承锋,可她手上的剑上沾染的血液的确是李承锋的。
如果真的证实了李汐剑上沾染的血迹是李承锋,到时候李汐再想解释清楚,可就难上加难了,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李权见李汐迟疑,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决定死咬着不放。
就在李汐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一个声音突如其来的插了进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驸马爷!”新衣见到凤尘犹如见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眼睛一亮。
新衣相信,有凤尘在,绝对不会让公主吃亏的。
倒是李汐见到凤尘没什么好脸色,果然是不信任自己,这才匆匆赶来的吧。李汐觉得有些心冷,连自己的枕边人都不信任自己,这世上还有谁是真的值得信任的。
凤尘接到手下的人来报说李汐带人强行闯入了他的别院,就担心要出事,这才急匆匆的赶来,没想到他还是晚了一步。
凤尘看了看李承锋的尸体,又看了看李权和李尚武,暗想,看来这件事情不好处理。
“驸马爷来得正好,微臣正好有一事想要问问驸马爷!”李尚武见到凤尘,立马将矛头对准了凤尘。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凤尘见李尚武一副质问的口气,面露不满。
“微臣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见我兄弟惨死在驸马爷的别院之中,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不吐不快!”
“听你这意思,你是怀疑我!”
李尚武有些词穷,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却心照不宣的不会点破,没成想凤尘居然会将其点破。
李尚武见凤尘率先点破,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有什么就说什么。
“对,我很好奇我的兄弟为什么会出现在驸马爷你的别院里,而且是别院中的地牢里!”
“李承锋本以被发配边疆,却私自回到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