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他吻上他的唇。
“还是不行。”
“那换个别的方式给你补。”闻溯低笑。
他扛起江逾白,大步流星离开书房,推开其中一间卧室,将人扔上床。
是江逾白的卧室。
窗帘一直拉着,又或者提前拉上了,白昼昏暗得像入夜之后。
……
床垫下陷,被褥枕头推乱。闻溯似乎矜持而克制,无论是他还是江逾白,身上的衣衫都保持着完整。
可隐没在衣料之下的手放肆到了极点。
江逾白今天穿的是一件前几年买的卫衣,样式和图案很像他高中时候的某一件,当他坐在他书桌前的时候,就好像回到了高二那年。
他得明显。江逾白屈起膝盖,轻喘着揶揄:“你早就想在这个房间睡我是吧?”
“给睡吗?”闻溯手撑在他脸侧,居高临下问。
江逾白一副仔细思考的神情:“得看你能不能讨我喜欢。”
……
闻溯熟悉江逾白,比江逾白所以为的更多。
他知道他哪里不能碰,而哪里一碰,便抖得像要破碎。
而他是他的,哪里都是,他早以吻圈地,将他的所有都划归为了自己。
……
“喜欢吗?”闻溯忽然问。
江逾白姿势是跪坐,反弓着腰,手指紧紧抠进床单里,目光散乱,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闻溯似乎说了话。
他微微张开唇,想问一声“什么?”,却被勾住下颌,被动地向后偏头。
“叫我。”
“闻溯……”
声音沙哑又委屈。
江逾白这样答了很多次,先是喊“闻溯”,后来换成“哥哥”,再后来胡乱骂他“混蛋”和“狗东西”,到最后便哑得再也出不了声,累得脱力。
休息许久他才恢复一些,懒洋洋动弹了一下,朝闻溯勾勾手指。
闻溯俯身过去。
江逾白仿佛开了05倍速慢放,动作慢得不行,将手搭上闻溯肩膀,把他拉下来,在他喉结上一吻。
闻溯又怜又爱,眸光极深,回吻他:“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