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虽不在,职位未改。”
等了一会儿,见帝都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云牧估计此道是行不通了。
“您知道,我后面还有很多事,楼里的生意多有照顾不来。”
“我也知道,楼里应该给我放宽了权限。”
不然,为啥每次云牧有事儿的时候,易物楼不震呢?
“我可不可以请一人替我,不,帮我处理。”
“寻常时间,我自己来,若是我来之不及,暂代我招待?”
帝都回身,盯着云牧看了会儿:“必须留下她?”
云牧被盯的发毛:“不是必须,只是想给她多一层保障。”
还盯。
“功法随性,你的法则,功法以及身份,让我觉得你别有目的。”
这样吗?
云牧同倚靠栏杆,如同好友聊天:“法则,功法以及身份,不是我选择的它们,是它们选择的我。”
顿了顿:“好像也不能这样说,如果有机会选择,我也会这样选。”
“看人吧,两位夫人结识于微末,没有额外动机。”
“对她们,我就是云牧,其他任何身份都得往后稍一稍。”
“若是换做他人,能用则用,不能用嘛,弃也好,丢也罢,总归差些。”
帝都回望星空,一针见血:“你,何来的微末之时?”
云牧愣住:对哦。
想我这一生,在圣元大陆是为云霄宗嫡子,一品阁关门弟子。
这俩身份随便扔出去一个都是狂轰滥炸的存在。
出去随行大陆,又整了个中正王,接着域主,魔尊,冥子。
老娘还是后土大帝。
这一个个身份拿出来,哪有微末之时?
可为啥自己就有种原生微末之感呢?
是因为古如烟太过耀眼?
初见她时,她为人皇古族,气质圣绝,高高在上?
还是自己的眼界,一直就不在圣元大陆?
还是说,魔尊真身就觉着高原身一等?
牛角尖,钻不出来。
多思无益:“总而言之,对她俩我做不来别有所图。”
帝都接道:“言而总之,对易物楼,你也别动其他心思。”
转身回楼:“二楼左边靠窗,让她自己去取权限。”
云牧得寸进尺追问:“如何取?”
“熟悉的方法做熟悉的事,易物楼自会辨别是否有用,可否留下。”
“你,别操这份心。”
再进尺:“那,我能让两位夫人都试试嘛?”
帝都无声回应。